所以有些人會看不懂的原因，也有可能的原因是，其實你跟他是沒有生活的連結或者是感情，才會有這樣的情況。回過頭來回應的是，我覺得這個展覽非常有意思，其實故宮做了很多研究，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展覽，甚至在臺灣的博物館，還沒有人針對說明卡去做一個對於民眾的反映，但是確實說明卡是教育意義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可以得到很多，我們也要策展人鼓掌，這個是非常實驗性的創舉，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受到很多人的迴響，像藝術史或者是設計或者是博物館學，像剛剛這一位同學提的問題所謂的目標，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也一直在討論這一件事，究竟展覽的目標觀眾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