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時,其實北京的知識份子們對臺灣人非常禮遇,因為他們普遍覺得臺灣的儒家文化思想並沒有被移除,依舊看重溫良恭儉讓,對我們的民主非常羨慕。當然有時我也和他們說,凡事不能一刀切,民主這一件事,跟他們想的並不是這麼一致,好比民主有其必要承擔之惡,好比票票等值一定公平嗎?當然,後續的種種探討就看要放在什麼層次去開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