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當時雖然離開學校,但是還是跟整個學術社群、社會社群,又像社區大學,主婦聯盟剛開始辦合作社等等的系統有一些永續關係,並不是他跟我們做過一年的同學,我們要一起考月考、段考的這一種交易式關係,所以這一種永續的關係比交易型的一、兩次你看起來有出面、沒有出面等等,我覺得來的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