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這一件事其實讓我想的是,是不是應該要重新盤點教育資源的整個分配狀況。這個是第一個,我自己在現場的參與。第二個是我自己經營過粉絲頁,也寫過一篇文章討論這樣的狀況,所以是接到一些朋友的回應,個別的孩子在不同學校的狀況,也就是會看到孩子在聽的故事或者是班上的故事媽媽使用的教材,或者是詮釋教材的方式是有爭議性的,像奧立佛是個娘娘腔的結論是,娘娘腔這一件事是他生病了,但是個案發生的時候,這個是用團體、志工的名義進去,但是當不當的狀況發生的時候,這個團體會撇清,就會說這個是個案,也就是志工本人的問題,所以這樣子會變成不需要替自己協會的訓練負責,就會有一點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