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由軟體運動就不是我後來才接觸到,而是我的政治啟蒙就是在這樣子的文化裡面,因為我14、15歲就參與,可以說是網路治理才是我的原生文化,而我到20歲才開始投票,所以對我來講是進入一個低頻寬的世界,不知道為何大家有用這麼落後的方式來做共同決定,所以我想並不是受到什麼特定的啟發,可以說這個是原生的文化,當我做任何的工作時,我都試著帶入這一些原生的文化,在2014年年底開始跟行政院一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