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對後面是比較早感覺到,因為從戒嚴到解嚴,可以說是很大轉型的過程,就是怎麼樣的行動才是發生社會效力的,學術上叫做「normativity」改變了,以前可能是獨裁者說的話才是,其他人講的話是完全沒有進入這個的可能性,慢慢往法制國轉變的時候,就變成是大家預先約定的正當程序有新的想法出現,這個很早,就像討論上慢慢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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