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較困難的原因是,當你在爭取人權的時候,比較難想到在這個過程裡面,自然發生的產品或者是服務,因為他畢竟是倡議型的組織,他的目的是政治的改變,而不是好像拯救特定的某些人,反而拯救特定某些人的組織,像在臺灣很強的救災慈濟功德會,或者是專門處理像唐氏症朋友們議題的喜憨兒基金會等等,他們在進行這一些工作的時候,也是很重要的,但是因為他們除了倡議之外,還有服務的這一個功能,這個服務做久了就變厲害了,然後就開始有技術、產品、服務,所以他們就可以一部分變成社會企業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