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子的想法其實從最早的「安那其」就已經不覺得事情會這樣子的,他們覺得我們做「安那其」的朋友是在讓大家彼此更能彼此信任。具體來說,我們做的是一些讓彼此基於信任來協作的工具,但是這一些工具在什麼地方發揚,完全看那一個地方的人是否願意去使用這一些工具,也就是說即使現在有最好的制度、有最好的工具、有最好的訓練,但是如果一個地方的人不想要彼此相信,你不能強迫他去彼此相信,沒有這一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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