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覺得我們現在看到臺灣慢慢跟歐洲一樣,開始在個資過分蒐集的這件事上,開始有社會抵制的感覺出現,在公部門也是一樣,如果公部門逾越所需要的比例去蒐集個資,尤其是臉部辨識的東西,現在大家一般都會覺得為什麼要這樣子,所以我會覺得這一、兩年開始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