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理想的狀況,下課找老師講,其實不涉及任何的機制,也未有回饋的可能性,我們是在講實務上有這個要有相當大的勇氣,也很難有一個系統性的設計方法,但是我們的文化現在沒有,即時就可以跟老師平起平坐,其實現在都不用討論這個,所以現在有一個過度期,如何讓大家有一個安全參與的環境,又不會干擾到課堂的進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