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我覺得學到最多的,只要有人願意吸收風險、願意把正確的credit歸給公務員,其實公務員是很願意創新的,主要的問題像我剛剛在採訪時所講的,主要的問題是之前沒有這個透明,所以如果有事情做得好,都是政委、部長或者是總統的功勞,如果事情做不好也是公務員的錯,但是現在有基金的透明,可以看到是哪一個公務員是很好的創意,如果實驗有問題,就可以怪我,因此我學到最多、最有成就感的,我剛剛提到的創新都不是我的點子,都是一個個公務員的點子,而且回去看逐字稿,也可以告訴你是誰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