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例來講,我們有一個企業在經營B corp,他們其實是很大規模的電子公司,他們把幾個核心董事約在一起,因為是做高端的電子用品,所以不太可能去sacrifice,因為環境去sacrifice我們的performance,技術部門說從來沒有要求,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但從來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後來發現其實像工學院、醫學院,很多都其實應該要engage在這一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