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分析的關係中斷,但是畢竟相處了很多年,所以我腦裡還是有一份我的分析師,還是有一點像一個空間,不管碰到再強烈的情緒、狀態或者是事情,總是腦裡可以留一個空間想說分析師的椅子上看著,然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所以我內化了一個助人者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