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覺得沒有那麼悲觀,像我有一位朋友叫做王景弘,他一直都做很多這一種跟社會工作有關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小時候就是在一個高度數位落差,最偏遠的偏鄉長大的,所以他相當瞭解沒有網路可以用的情況,所以他就會很關心數位落差等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