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所有的人都是叫我唐鳳,而不是叫我長官,叫我長官我會假裝聽不到(笑)。意思是我只是hold住一個空間讓大家對話,我不會由上而下去說一定要用什麼規則來做,我當然會說冰島這樣做、馬德里這樣做,因為我國際上很多朋友,但來臺灣說不定水土不服,然後大家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