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前做很多公共政策,當你做量化效益的時候,就是可以換算成新臺幣,但是我因為不接受命令、不下命令,間接導致我不進入量化、新臺幣的政策程序;反過來講,這個變成我在做的事,變成沒有量化的新臺幣效益可以跟別人講,往上、往下都沒有去接,我們如果要講哲學的話,就是柄谷行人說「掠奪-再分配」的交換模式,完全跟它沒有關係。所以,它也沒有辦法用「掠奪-再分配」的語言解釋,這個是先天的限制,這個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