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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沒錯，沒錯，可是如果你實際看一下，假設我真的轉學——我後來也轉學了——他分數有沒有提高？沒有。他是第一名了，可是沒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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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樣努力都沒有辦法超越你，唐鳳，所以我希望你disap... 沒什麼意義，而且可能還會遇到人家分數比他更高，他也希望人家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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