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好處是,我希望不是只是台北,而是各地的social innovation,因為我會下鄉到處走,所以我會把那一些idea帶回來,我們會拍很多360或者是其他別的紀錄片,大家來就會說臺灣是不是未來很絕望,我就會說:「不會啊!有這麼多有趣的事正在發生,要不要出一點錢、出一點力。」所以就是有一點mentorship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