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個別的人,我好比花十個小時或二十個小時聽他的生命史,我當然可以做出意見,我的建議說不定還有點用,但是對於所有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人,這個範圍太大了,我沒有辦法給出意見,我給意見是不負責任的,這個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