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你在講設計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說這個是一個無限的畫布,然後我們現在才幾乎像牙牙學語一樣,試著在裡面確立一個很基本的語彙,但我們所做的這些都可能在下一個新的專案出來,像AlphaGo學會下圍棋之後,所有我們的語彙就要準備好翻新、再翻新。所以這不是「一次革命」,不是說「本來這樣,現在我們要革命」,不是,它是不斷革命,可能每個月都在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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