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想要再請教一下,所以我們在做政策政令溝通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很重要的重點,也就是對於錯誤的看法?因為我們在傳遞訊息的時候,政府都要求不能犯錯的,也就是比較權威、要維護名聲,可是這個舊習還是有一代傳一代下來,對於錯誤是不是要當作學習軌跡,也就是跟民眾一起成長,我們可以犯錯,也就是可以讓民眾可以看到我們是可以改變、革新的、接受的,因為一定犯錯就一定會成長,是不是這樣想?
另外,像剛剛講學習、成長,在那個時間當中共感,是這樣的概念。
另外,其實我們有訊息設計小組,也就是會鼓勵大家一起來參與這樣的傳播,也就是等於用兩條路徑來跟民眾溝通,碰到風險、危機的時候,大家有個中心可以依靠,但平常的時候,大家會覺得政府是可以互相跟民眾一起的。
所以政府在做民眾溝通的時候,因為可能會碰到一些危機風險,我們會需要也許沒有這麼幽默,也就是是會告訴大家,也就是以誠懇的態度告訴大家會發生什麼事。
像我們這次的研究案,很想看裡面的意見領袖,如何影響其他的人,如何帶來更好的功效?我們是要用什麼樣的視野來觀看意見領袖,或者是我們可以學習到什麼?
其實政府在做政策溝通的角色其實有很大的轉變,對不對?其實比較像可以帶領民眾一起,然後鼓勵民眾間互相傳遞好的資訊,然後釐清假訊息,類似這樣輔導教學的角色?
像之前國際上,雖然對臺灣做得非常好,是不是有沒有什麼樣的政策溝通模式,我們過往沒有看到,可能做得還不錯,或者其實您看到可以做得更好,但是碰到一些可能人為因素等等之類的,所以沒有把那個東西做得更好的溝通,不知道在國際上有沒有?
我還想請教,因為您非常有國際觀,您覺得在這次疫情上,臺灣的政令溝通跟國際其他國家比起來的政令溝通,我們的優點、缺點在哪裡?
其實把兩邊的狀態蒐集完,其實算是很好的學習軌道,也就是跟全民一起?
我想要請教一下,延續剛剛的話題,是不是政府在跟民眾溝通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維持學習曲線?像固定的週期、固定跟民間聊些什麼,在這個時間就會習慣哪個單位今天會告訴我們一些新的資訊、想法,也就比較不會有所謂的髮夾彎的問題,大家也習慣吸收這方面的知識?
所以可以製作一些元素,像迷因讓他們去玩?
所以我們在看受眾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劃分的方式會比較妥適?
像在做政令宣導的時候,您也會在意年長者吸收訊息的狀態,所以會做一些不同的調整,我們要如何看這些受眾,也許不是年長者,但是理解資訊的狀態,像長者,我們要怎麼樣來做這些訊息的設計會比較好?
我們今天如果要做像這樣子的政策宣導的時候,其實我們知道說服的策略是正向、負向要講都要講,這樣才會有效果,但是政府難免害怕媒體斷章取義,就是把一些不好的東西片面放大,我們在做政令宣導的時候應該要怎麼做?
所以還是可以做這方面的嘗試。
所以您的意思是都是可以嘗試的方向嗎?
延續這個話題,其實政府都很希望可以用比較新穎的方式跟民眾溝通,但是現在也有在考慮做直播,但是政府如果要做直播就比較危險,因為過往的宣傳模式比較習慣一面倒地告訴民眾可能什麼事,如果做直播,民眾會直接回應,回應有時不是政府可能可以承受的。
所以在設計迷因的時候,就會思考到可能讓民眾也可以重組這些訊息、散布這些迅速更快?
所以要如何製作多幾組,可以跟民眾溝通?在疫情期間。
比如衛福部有隻可愛的柴犬,對類似這樣的符號對全部的人來說都可以適用嗎?
所以是同一組迷因適用於全部的人嗎?
我想要問,其實迷因到底是指什麼?就您的觀點來詮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