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每個人都有40分鐘,結果這麼剛好。其實我來之前,我忘記要問什麼了,我只是覺得很像進來不知道要幹麻。
在安全的空間裡面撞擊出來的東西,會比較深沉,不然有的時候這樣跳躍的創意也是可以的,因為也是不同的東西,但是有時這樣子沉澱出來的東西,帶出來的深度是不同的。
真的很有趣。很像在這個空間跟片刻當中,所有的組成讓我感覺到不同的安全感,我覺得這個在最近的狀況是很少見的。
我好像有陣子沒有放空的品質。
他們把這個地方利用得不錯?
像鏡頭怎麼換,總是會有其他的角度。外面的新創的個體戶跟企業家嗎?
像直線視訊,總是會覺得少了一些什麼,用文字表達出來的時候,我覺得那個對大腦撞擊的部分不一樣。
你不管講什麼,像我們面對面約時間,但是我們也有可能在中間的空檔可以放鬆,但是在視訊當中,真的是因為特別,還要架這個跟那個,也就是有距離感,也有一些是目標性跟可求性的,像面對面當中沒有辦法得到的取代。
你對某些人來講是很療余的象徵跟不同生命的啟發。
某個程度也很當下。
以你現在的年紀跟生命,對你來說,如果下一秒或者是隔天你的生命就不見了,或者是你就到外星球了,有什麼是你覺得還沒有做或者是遺憾的?
沒有辦法外出,只能靠視訊工作跟作聯繫。
疫情對我們的影響不多,我好奇的點是,當你跟國外在交流時,對於他們的心理、情緒,經濟的部分一定有很大的影響,心理跟情緒的狀況是什麼?因為我覺得這個是沒有拿到檯面上說的,我不知道在你這樣的視訊互動中,我相信你們可能也有一些官方的交流、私人的交流,我不知道這樣的交流裡面你看到的是什麼?
我也有看到人家在打籃球,真的是不一樣的感覺,像跟之前的威權感覺越來越少了。我發現想問的都問完了,我接下來就會變成我想到什麼就聊什麼。
現在是開放空間,真的是差很多。
我們有注意到,因為我記得之前騎Ubike的時候,這邊只看到正門的門口,剛剛公車下來的時候,我想說為何崗哨裡面有看起來像平民的人。
這裡是公民的開放空間,常常會有不同的人來互動。
而且有能力翻牆的人是要有一定的經濟與概念,不然可能會跌倒。背景音其實會讓我的思緒或者能量跟狀況會更清楚,所以我會覺得很不錯。這兩個都很像你。
我只是好奇,你覺得跟兩岸三地的朋友互動的時候,發現有什麼差異嗎?
你跟中國的人有過不同的接觸嗎?
這個我可以在網路上看到?
很有趣!(笑)有沒有什麼撞擊最深的?
可以問有趣的問題嗎?到目前為止對你來說,你覺得最不可思議,或者是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
如果換不同的政府,還是在你個人的能力狀況可以,你還是可以持續這樣的會面?
我剛剛留意到有一些活動,但是沒有注意看,我知道跟創新有關,但是沒有看細部的內容。我現在想不到要聊什麼。
所以外面是經濟部長在講話?
這個部分也差很多。
其實街頭很多人都在遊玩,也很多外國人,我一開始就想說到底是什麼狀況,後來慢慢意識到,因為FB有些社團,也就是從國外慢慢回來,不論是去年或者是今年,他們慢慢都會覺得回來這裡,至少相對個人生活的開放度及各方面,都可以四處走走,不用被鎖住。
其實我不知道疫苗是什麼時候⋯⋯我不知道,這個不是我的專業,但是今年很長的時間需要來看的。
突然間我內在有一些想法,我又開始轉變,這個也是很有趣的觀點,對我說,所以也要很感謝,因為你願意貢獻你自己的東西,然後讓臺灣在不同的角度來看可以被看見更多。
因為你願意把自己的生命跟經驗貢獻出來,讓臺灣有更多的機會可以被看到。我很開心可以生長在這邊,相較於印度、中國,我的家庭不是這麼富有,可以上大學、出國跟免簽,但是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為何我會頭胎在一個不被承認的國家。
我知道你在亞洲、泰國跟很多的國家,這個部分要很感謝你。
像口罩地圖的部分,那個部分其實也有很多的民間自主的力量,甚至可能是在那個世代或者是當初溝通參與的人。
這個也是我最近在想的,像太陽花或者是白色力量,我想沒有人可以想像這股風潮會在臺灣的新生代一直往下,帶出很多東西,不管是這個時代或者是少一點或者是多一點的變化?
因為在不管是諮商的部分,尤其跟原生家庭其實很難斷,尤其在東方,因為有血緣關係,有時是有理說不清,會納入革命,但是扯上公共事務的時候,這個是新的切入角度,對孩子某種程度上是被保護、很安全的,因為公共事務的範疇跟能力更大。
這個觀點如果走到社工跟心理諮商,我在想說有什麼方式有連結及不同?因為像弱勢或者是家庭有狀況的,其實不是這麼真的有機會來做,或者是參與,所以跟家庭的捆綁也會越深,因為父母會用不同的情緒、各種方式及經濟來抓住,所以我只是突然想到。
也必須讓孩子去參與跟經驗這樣的狀況,因為那個是未來的生活跟生命,而這個是父母未來無法幫他決定。
公領域的時候,孩子也是在撞擊跟腦力發展,父母某種程度上就是要尊重,因為時代真的不同了。
這個也是很有趣的觀點,因為是從公眾事務的角度,當16歲或者是18歲的青年開始參與公共事務的角度,其實會跟社會有更多的連結,因為從這個角度切入的時候,其實對父母親來講比較沒有辦法從私領域來管束。
因為跟鄧醫師的那集當中,有提到國外的精神分析或者是心理治療,你好像也有在國外求學,東西方其實對這件事,在生活上其實有很大不同的感觸,對於你來說,你的經驗或者是對於在臺灣不同的世代,其實有很大的差異,而這個部分你會怎麼看?對有時在這邊卡住的人來說,你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或者是建議。
可是如果套著這個聊,套句柯P所說的話,當你在那個位置的時候,你有這樣的能力時,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這樣的觀點對你來說有不同的改變跟想法?
所以有的部分是在於個體對於這件事的心態跟預設的想法?
你現在面對這樣的情形跟狀況,如果發生你是用什麼樣的角度來看待,或者是用什麼樣的方法來面對這樣的狀況?
我忘記剛剛想到什麼。對於你來說在求學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是最不容易,或者是在人際相處上是最不容易,也就是至今不容易的?
另外也要很感謝有這個機緣,也就是願意開放這樣的時間,因為對於這麼多不同的人的碰面跟撞擊,很多時候是快速反應,我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但是我發現可能對於你來說,你的反應速率其實是非常快,但是某種程度上對你來說也是種享受。
這是一句很有趣的話。很開心有這個機會可以跟你面對面。
這個對我來講不一樣,有時是在不得已的狀況下,遠距跟視訊可以有80%的⋯⋯
你們在網路上也非常多的資訊,看了一集你跟鄧惠文醫生的對話,因為你有提到有關於遠距諮商的部分,這個也讓我想到像在疫情,不管是遠距或者是視訊的部分,但是人面對面的接觸,也就是沒有辦法取代,像這樣的撞擊,馬上就可以發現,比較快,而且馬上就可以直接聯繫,但是透過遠距,當然有,但是撞擊的速度就會比較慢一點。
你每個禮拜碰到這麼多人,這個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