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遇到一個融資的問題,如果要把這一個公司做好、穩定一點,但是臺灣的融資條件不太適合社會企業,一看就是我們的產品模式、營運模式其實引導不出來,如果政委在,是不是有一個策略,也就是社會企業能夠有比較容易融資的方式,謝謝。
另外一個方式,我已經在進行了,希望把更多人帶到鶴岡去,因為鶴岡的阿美族文化最淺的地方,很難找到在地的樣子,今年也在努力,今年帶了八個團,下個禮拜大概四十個人,用這樣的方式,讓人流帶到偏鄉。
也希望把這一些人帶到偏鄉,因此有做一些操練,像鶴岡有個產品叫做文旦,但我希望把鶴岡的產品多樣化,品質再提升,讓價格能夠在台北會變得更好。
因此成本方面,儘量友善農民,價格方面儘量剝削企業,我的公司在台北,希望跟台北一些大公司作交流,希望他們的禮品、股東贈品都用我們小農的,因此我們跟幾家公司合作,希望賣到台北去。
另外一件事實是,希望從偏鄉找到亮點,像文化或者是在地,把國際水準的人引到這裡來,有人流跟金流。
所以現在實際上的做法是,我想從貧富差距那邊來看,貧在偏鄉比較多,因此希望在鄉村這一部分找到經濟價值高、容易耕種及友善的這一些經濟作物賣到那邊去,如果有可能賣到國際性最好。
因為我在花蓮社會福利機構工作大概二十年,所以深深感覺到一件事,就是貧窮往來帶來很多弱勢。可是貧窮跟弱勢不是社工的人處理的,因此我把台北的公司帶到花蓮。我們的種籽變成對抗貧窮,是我們公司的宗旨。
政委好、各位長官好,我是種籽社會企業,我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