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
對你來講,像有些人說無雜染,也就是社會化的這件事,如何同時保有社會化的這個部分,然後又有清晰的自己?
如果對於政委來講,有一個人現在問你他要怎麼回歸自己的正常狀態,你會怎麼跟他講要如何去做這件事?
您覺得要如何讓他們去接受這樣的想法?
您覺得像這樣的講法,如何落實在跟做設計、創作的人?
所以對您來講很多的想法是骨幹,但是在您的認知也不是只屬於您的?
您剛剛提到「把圍牆拆掉」誰都可以來找您,您給的以後對您來講,所謂的意志或者是想法是能夠分化,然後一人上萬嗎?
您剛剛特別提到線上、線下的開放,您覺得該如何把線上這樣比較開放的概念落實在現實的生活中?
我們回歸到傻氣的這件事,所謂的傻氣這件事,是不被雜染,甚至是開放的?
我們可以讓你其實對於人的互動都是採取你剛剛所提到的開放碼標準?
你剛剛有提到不要失去什麼,像實體社會是設計跟美感,你覺得這個要如何在元宇宙這邊擇善固執繼續保持下去?
剛剛有提到所謂 NFT 的這件事,對於這件事來講,這個概念越來越被大眾熟知。你覺得在元宇宙所謂的設計是用什麼樣的概念或者是有怎麼樣的期待或者是想像?如果這個對於臺灣的話,又有怎麼樣的處理?可能是臺灣必須要做或者是要實踐的事?
你剛剛說的是在創造新的方法,我們請你分享一下這中間的過程,或者是對你來講這個是擇善固執、比較阿甘的過程?
政委您對於體制的這件事看法怎麼樣?您覺得傻氣這件事是否可以運用在體制內或者是跳脫體制外?
瞭解。
那個是留在體制,這樣的傻氣是正面或者是負面?
你怎麼定義?
對政委來說,您就是所謂比較跳出框架,您對於留在框架的人,這樣是否是一種傻氣或者是跳出框架這種事是擺脫傻氣做出勇敢的決定?
可以麻煩電子檔嗎?
政委您就是過去童年不斷被比較,或者是會被老師拿來激勵同學的角色,那段不快樂的時光,在家裡自學、找到人生的出路,對比到現在,你在政府作政委,這段過程中,你有覺得哪一個是比較輕忽,或者是你跟身邊的人討論童年時,有哪一些是你自己有不同的童年感到惋惜的?
可以分享一下當時比較去了哪一些地方,或者是你覺得會是真的比較傻氣,現在回想起來,不知道當時是在做什麼?
你剛剛講是幾歲?
第一題想要問政委,國際上其實你過往的人生經驗,你覺得做過什麼樣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