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但是每一次來的經驗是不好,他們為了時數、寫報告來這邊。
現在這個問題就是非常嚴肅的問題,找幾個學校,老師願意,然後幾個案例我們就好好做做看。
我的model根本不可能複製,只要牽涉到人,沒有傳承到他這個能力跟精神的話,你根本換一個朝代,全部就換了。
你現在講的任何事情,除非以後都是AI在處理,如果人要處理就完蛋了。
下面的斷層很恐怖。
我們願意配合人才培育的部分,我遇到接班的問題。
每一次講到這一塊,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是怎麼想,因為他們太快就可以從Google知道答案,什麼都要立刻知道答案,因此教育的背後,我覺得雖然可能短時間大家不知道這個重要性,但是可能十年、二十年後,這個影響力才會更大。
我現在遇到的所有問題,都是這一些人才培育不易、工作壽命不長,而這個培育的過程中,就會發現他們短利地沒有看到可能五、十年後的東西,不知道現在的付出對他來講、對整個組織來講是好的。
這個是整體文化,我們的公民文化裡面,太短利看一個要看的結果,但是這個結果背後累積了多少的過程,我站在這個角度上,有發揮這個功能,這麼多年來,真的很驕傲地講說只有教不會的教練、沒有教不會的身障者。
當然,也不是一定要完全靠我們,而是靠我們有更多的可能性。如何讓創意或開創如何make fun,很多年輕人是用make fun的角度來看一件事,但是他有沒有去看到潛力的背後,有關於你,這個部分我覺得在教育的體質本身,不要太看效果,因為太看效果,當沒有這個效果的時候就會有挫折。
我補充一句話,障礙者並不是「有很多的可能性」,而是「靠我們有很多的可能性」,因為他們的可能性有很大部分是來自於我們的角色,我們從來沒有教過不會的,只有不教的,所以問題是在我們身上,他們的可能性是靠我們。
企業家可以活這麼久、活這麼大一定擁有這一些本事,NPO很難擁有這個本能,我不是說不會有,是說很難有。
我一直認為這樣做才是正道,我做了這麼多NPO或者是企業手段,到最後都會遇到人才、資本、判斷的瓶頸,有些經營判斷,有時要霸心跟野心,不能等事實發生了才做這一件事。
對。
而是從那一些指標帶頭讓各企業知道那並不是責任,那個是榮耀,從那個角度開始願意提案,有專責的單位可以協助及調整,像ISO會定期去監督檢查那一些指標,企業願意動得起來,社福機構就好辦了,他們需要服務不懂,他們會來找我們,這樣子社福機構就免去了資本主義後面一大堆的問題。
我隨便亂講,比如像華碩好了,如果華碩能夠做一個社會企業,而這個社會企業跟可以舉證剛剛那幾個指標,對不起,我先講一下,絕對不是企業責任、社會責任,不要講到CSR,那會被模糊掉。
這個部分能夠給企業,就現在來講——未來的不說——現在有哪一些臺灣的產業蓬勃發展,針對這一些產業企業有一些比較專案地跟他們討論,他們依循剛剛的社會價值,這個東西我覺得應該有一些個別化的專案可以跟他們談,因為他們會有火車頭效應。
也就是副品牌的做法。
我們簡稱光環,從他的人力資本來看需要我們,但是市場發展也需要這個東西,企業要做這一件事,他的擔心有一大堆;簡單來講,社會企業這一件事的推動,我個人認為重點是企業,企業願意動得起來,企業動起來並不是犧牲、奉獻,而是知道這個是共營的模式。
反過來是,我現在的加油站跟企業家的合作,現在大家都缺工,我介紹了四十五至五十位的身心障礙者過去,他們一開始擔心,但是現在還繼續申請。
對,NPO組織要真正組織化的事情,主客觀的限制在那邊,是不是以後所有的社企都要先鼓勵NPO組織能夠自給組足並發揚光大,這個是有根本及本質上的困難在。
是董事會沒有一個owner,沒有人要扛這個社會責任。
但是我做的事情有沒有社會效益、公益價值?都有,但是陽光不可能丟10億下來,看對市場就放下去,然後把市場做大,NPO組織是沒有這個……
第一,資本市場最基本的「資本」,NPO組織就道德及能力上是不能用資本去創造規模跟獲利模式,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像我們的汽美在當時有一個資本家說給你10億、20億,在台北市先開20家,規模不會是這樣,因為規模一出來,整個品牌效果跟集市效果都出來了。
外加我們過去給的督導、專家建議,為什麼幫不上忙?這裡面說了兩件事,包含我們現在也遇到這個問題:
到現在都還存在。所以NPO組織是不是有這麼獨立及雄厚的資源,我們陽光比較像有條件的,但是一般的NPO是很困難的。
NPO做這一件事,相對市場的競爭之下,因為時間(關係),我沒有辦法講很多,這個過程中包含了企業的協助、專業的投入、所有企業該遇到的難題……
第二個部分是產業,加油站這個產業,相對來講只要地點對了、獲利保障是存在的,還有一個證明是這兩個產業證明了一件事,我做的比中油好,因為我有品牌在,我的汽美從過去做到現在,應該都還是全國最大的營業額及洗車量。
不一而足,因為市場競爭該倒就倒,不管是財力、專業、應變能力。
二十幾年來,我們做過的產業不下十二種,但是最後只剩下兩個(產業)。這兩個(產業成功的)原因是,現在歸納回來是政府給我一個很好的場地,當然我投對了產業,這個是市場需要的,我們是以市場為導向,而不是以我們的人能做什麼為導向,像過去開咖啡店什麼的,都倒了。
我先簡單表述一下這二十幾年來走過的路,有沒有「庇護工場」、「社會企業」這個名詞我們都做過,以公益為目的是我們的使命,這個沒有什麼好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