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這有一個前提,如果不夠靈活,這個就變成有想,但是做不到?
剛剛的問題有一點比較簡單的是,臺灣是不是有更多的這一種土生土長的資訊服務。我們是華語社會大眾比較有開創性的,中國某個程度做得不錯,我認為還是遇到瓶頸,因為到頂的時候就遇到國家的東西,也就是被綁住,也會出現很多跟原本中國的包袱或者是漏習出現了,我們有更多新創的可能性、服務型。
這個跟軍購一樣。
所以我會覺得對總統來說,經營社群並不是圈粉,應該透過社群的能量,如果可以讓年輕這一代的新創,還有做更多投入這個產業,變成我們有產值的東西,或者是大家知道就業機會,又或者是服務新的國家,像剛剛也許不只是防疫的這一件事而已,這個可能性在臺灣的發展,不管看這一件事,並不是使用一個帳號在使用,不管是輔導或者是讓年輕人投入的時候是會產業化,而且是臺灣經濟的想像。
我想另外一個面向是,我們在講社群,也就是使用行為,也就是在做內容,可是如果從產業的角度,像臉書的跨國企業來提供社群服務等等,像在臺灣來講,比如前陣子被評為沒有前例的,如果從行政部門來說,我們去年來做這樣的互動當中,其實像我們讓總統去看Dcard也好,其實我覺得這個過程中很重要的是,我覺得這一些企業的產業,都算是臺灣比較靈活,尤其是像嘖嘖,我們找了這麼多的人都有辦法把自己的idea變成可以實際上去募資的。
是要思考看到。但是我覺得就是用這個精神,讓黨運作。
黨可能不太一樣,黨有一些都是在討論這個。
這個是需要動腦,也就是政黨的工作上,也就是所有的題目。
那個設計有一些提案出現了,丟到pol.is,像黨員可以線上表示意見,他們有資訊能力,也就是會表述意見,也就是這個議題建議怎麼樣。這個也不能改變投票的結果,但是會進入到……
某個程度也是蒐集意見的……
你鋪好久喔!(笑)但是確實是黨員的角色,也是要很清楚。
這個對公部門影響很大,這幾年看得出來,而且民間資源無窮。
對,但是有一塊其實民進黨也是作為一個社會溝通的介面,包含跟專家、學者,或者是跟民意的聯繫,其實婚姻平權的過程中,黨還是有很多不同面向的,我覺得這個還是很重要。
但是像某些議題是做分配、分工,讓黨去扮演緩衝的角色,像開放性跟進步性就會在這個地方產生,不然永遠都是由上而下,某個程度還是會有,因為很多需求,也就是年輕的一輩或者是更年輕的東西都在那邊,社群會蒐集回來,以前沒有這樣的工具,以前確實是專家學者拿那一套的東西出來之後,那一套是不是可以就要想一下。
我們想了很多應該要怎麼樣,就把問題拋給大家,社群的問題是可以互動,也就是可以把問題丟給你,甚至也把答案給你,這個是很常講的是有機的過程,這個是互動越久之後,就會跟你產生黏著性,也就是會跟你互動、聽我的意見,這個是社群很重要的,像每一次粉絲突破多少就是開箱影片跟問答的影片,也就是強調跟你粉絲的連結感,這個是心得,政治上也想半天,政治菁英不見得知道什麼答案。
當然臺灣有一個很大的軸線,也就是臺灣跟中國的關係,我們現在做這麼多,其實想到最後還是要處理這一件事,但是這個東西到最後,我們的資本在什麼?也就是在民主的這一件事,而且我覺得過去一年,我們在做的這個執行面的工作,我一直跟幕僚的年輕朋友在講的是,其實我們的問題跟答案都在社群裡面,所以我很常鼓勵他們要用從統的社群去問大家問題,然後從大家的問題裡面有答案。
我們跟中國比較上就是這樣。
瞭解。
我後來也自己想兩個東西,我們要破除所謂政黨的這一種好像都是二代或者是所謂的權力分臟,某個程度要用專業去比較,也就是用專業的標籤來克服。
但是某個程度按照這個概念,讓更多參與的可能,降低這一種成本,至少在某些介面可以做到,也許我們要處理憲改的這一件事,像憲改的這一件事,除了專家學者以外,也是讓更多想要報名進來的人進來,也許只是一、兩個代表人物或者是網友進來不太一樣。
這個是要好好來想,因為政黨的定位跟屬性又跟行政部門不太一樣。
不能逃避。
我沒有想那麼透澈,您剛剛提的那兩個面向都會發生。或者更直接一點,我認為以選舉的結果來講,我不知道是不是適合。
我嘗試來想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我們以前操作很多,像北市府的時候是公開透明,用很多參與的方式,讓那一些東西被open,但是在政黨的平台上,是不是有一些您的觀察或者是建議,也許也可以嘗試。
您在看全世界,也許是一些model或者是一些東西,對民進黨來說,其實應該引進一些新的概念,當然某個程度在想的是520之後,總統會增加一個主席的角色,因為執政黨沒有錯,坦白來講,也是比較中年資深的政黨,我們不像小的政黨,當然我們有一些資產,我們確實要面對新的挑戰者的競爭。人家覺得政黨政治是封閉保守,也就是沒有open。
我一直在想的是政治文化新的東西,像我去查資料,去年日本東京都的選舉有選一個議員是同人文化出來的,他的意義就是消滅馬賽克,也就是獲得最高票的概念。
這個是比較直白的。也跟您請教的是,這個跳脫以前,以政黨組織來說,當然臺灣的政黨文化也有特殊性、進步的地方,像全世界來說,像全世界國家有海盜黨的精神。
但是某個程度也找那個問題的答案,他們全世界現在看起來沒有答案,現在臺灣有一點答案的地方,所以某個程度來說,我也覺得對這些人在網路上的發言,他們在找答案,也就是渴望有一個告訴大家這個真理是什麼,現在看起來有一點資本的地方。
我們應該要讓全世界做朋友,但是要找一個臺灣人跟你一起。就可以知道為何中國人在講這一些話。所以我會覺得某個程度在社群上做的,不只是在幫總統圈粉,也就是幫臺灣擴散我們的外交能力,也是幫臺灣圈粉,像瑞奇馬汀會講我們,這個過去在臺灣用傳統正規的政治操作,是很難達成的一個狀況,現在反而因為這個國際的變局、故事,又因為網路的關係,也無法表達他們對於臺灣的。
我覺得確實這一塊確實坦白來講,某個程度是臺灣的故事,也就是臺灣的課程是很值得利用這樣的時間點讓大家都知道,從來沒有這麼多人在關注,所以變成以臺灣的品牌或者是故事在這個時間點來說,從來沒有這麼好的時間點來告訴全世界這一件事。我的意思是全世界都可以跟中國打交道,但是要找一個臺灣人,這個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扮演的,所以中國越強,臺灣越強,我們是最瞭解的。
這個過程都是一直在溝通,大家的訊息一直進來。
每天都有進度。每一天都有新的劇情發生,就會變成新的劇情、新的解法,也就是細胞簡訊去處理這一件事,這個對其他的國家來講有這樣的技術。
這個也是國家隊,也就是線上資訊服務的這一塊,就可以串聯全球來做這一件事。
有一點內化了。
我是覺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的累積跟國際社群累積不多,因為您在各國上看,是不是有看到一些個案是其他的國家政黨或者是NGO,有一些很進步的做法,其實我覺得創新很重要,也就是去年在選舉當中,其實有一個邏輯跟大家說如果要做就做不一樣的事情,我後來發現這個概念在整個競選團隊當中,像LINE就做一點不一樣、IG就做一點不一樣,所以集合起來發現去年層出不窮很多事情發生,這個是很簡單的概念,像政黨的經營或者是政府體系,其實要做一件不一樣的,總期程就不太一樣,所以以上跟政委請教。
第二個,因為在黨的角色,我們是執政黨,相當來說是保守一點,可是我覺得不能自己定位在那裡,我還是要掌握進步性跟開放性,惟有這樣掌握,我們才有價值去跟新興政黨去良性競爭。
其他的題目跟子維報告一下,主要想的是這一年您對於社群的想像或者是觀察,因為您跟世界各國的社群連結很多,我覺得有什麼是可以超前布署或者是瞭解的?其實其他國家社群有一些新的做法。
後來中國大外宣之後,我們必須接招的背景,我們看得到,因為我們看到中國外交部很多的大使跟官員在去年9、10月開始大量註冊twitter的帳號,變得我們必須要接招,因為某個程度搞混這一些訊息的來源,所以國際賽的概念,我覺得跟政委分享跟探討我們的東西。
所以我會覺得某個程度對臺灣人來說,以前的外交邏輯是傳統的外交互動,但是社群無遠弗屆跟社群網路在每個國家幾乎都造成了一些同溫層的現象,如果我們能夠把臺灣的這一些成果或者是總統的角色投射到不同國家的年輕社群當中,我們是有可能做出比過去的外交領域的努力更多的東西,這個大概是這一段時間,我覺得觀察到的東西,這也是總統應該帶領臺灣要打社群的國際賽,其實某個程度是這樣子的脈絡下來。
這個是外交的思維,我們的外交邏輯,像我的大使跟你的部長,或者是我們的部長跟大使對話,我們回去報告,大使就回去報告部長。
第二個是菲律賓本來在疫情禁航臺灣的這一件事,後來因為義美的菲律賓員工在臺灣在網路上發聲。第二個,菲律賓國會議員質詢他們的衛福部,為何新加坡確診案例比台灣多卻沒有禁航,那個在網路上的影片就擴散,我會覺得一開始菲律賓政府也是打定主意是要一中政策要進去,但是後來他們的政策轉彎,我覺得是透過社群造成對方同溫層的壓力。
贏習近平。我去找那個報導,第一名是朱鎔基,一直都是朱鎔基,大概是因為過去改革開放的社會印象,但是小英變成是在贏習近平的選後民調,但是因為小英沒有在香港,我覺得這個就很純然是因為社群的互動,總統在臺灣,不管是用他的立場,我相信是反送中的事件當中,逐漸讓香港的年輕人社群,對於小英的支持度是提升的,這個是我觀察到的。
經過2020年大選之後,我們看到兩個觀察點,我們發現總統有辦法代表臺灣打入國際社群,一個是選後,也就是香港有一個民調,也就是總統在香港的民意調查排到第二名。
另外一個是,我覺得就是科技面改變選舉,但是科技也會改變現在公眾輿論的模式,像這一次口罩的線上、線下,這也是一個另類的,也許並不是買票來參加,也就是另類的方式。
對,這個是某個程度是科技這一塊來改變選舉文化,我覺得這個東西在民主上是會改變的,像以後的溝通品質只會增加的,變成你要更重視你的支持者,以前你會覺得跟支持者的想法是有gap的,要透過你的樁腳才可以找到,現在是你的TA,因為有社群找到這一些人民,變成某種的直接民主。
所以我覺得某個程度,當然這一塊在全世界來看,我們也是領先。
我覺得技術會改變文化,也就是大家有新的使用模式之後,完全就不一樣了,我們以前是挑觀眾,現在是觀眾來挑我們,會來的就是那一些鐵粉,也就是核心的支持者,也就是報名之後的活動,會來參加的人就是變成有興趣的,也就是世界咖啡館這種的,也就是對於公民審議有興趣的,像動員的方式就是效率很低,來的人坐在那邊,隨你揮舞,但是並沒有投入在場域當中,這一種溝通是很遞減的,也就是台上講起來不起勁,透過這個技術之後,變成場域的溝通品質是好的。
對,我們就用比較簡單的回應方式,最後在整個東西在網路上有直播,結束之後,他們在線上都可以看到一樣的東西,這確實以前在選舉的政治上比較難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