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講這也沒有。
如果是這一種open source或者是技術性的協會,我倒覺得是ok的,協會沒差就是時間的問題。
其實我對做協會不是太prefer,因為我看了很多奇怪的協會。
是有公司。
這個就是我擔心的。我也替政府思考,不要一開始開了頭,把一些好手拉進來,因為像社群這麼當道的時代,因為現實的狀況而必須斷炊,有時會把政府講得不好聽,但是政府有其窘境,所以我自己在做的時候,我很小心要做的時候要估好,也就是要估好一年或者是一年半以上,期待接下來運轉之後,能量過了以後只剩下動摩擦力,我就不擔心了,最難的是前面的凈摩擦力而已。
對,所以那一段運作是不熟悉的,所以我至少也是因為經過他們,我才知道如何跟他們合作的這一件事。
我雖然在產業界比較多,但我之前都是在做生意,並不是做BR這一塊。
我不知道。
我對民間的這一些行為反而是悲觀的。
但是我募的對象,第一個對象會先從政府募,接下來才從美國募。
問題來了,業師是必須要compensate的問題,我們現在是用人才計畫的支持,我就有直接跟中心的人講說明年度會不夠,接下來我還在算說如果研究是可行的,我們應該當然要好好講說臺灣很厲害的時候,當然要出去講,那也需要錢,因此我現在也跟他們討論說……
他們現在open source人才的計畫,事實上先做最源頭十三、十四個好手,也就是用母雞帶小雞。
當這麼做的時候,我就發現其實這一段業者講太難了,團體普遍會聽不懂的問題,但是學術也不見得聽得懂,學術不懂這一個knowhow會這麼複雜,所以我就說其實透過這樣子open source運作的時候,我很期待這一次的合作。
如果要解的時候,就是從硬體到軟體到規格,到最後全部都一起搭配。
像有幾個業者跑來找我談跟能源有關的區塊鏈應用,有一些是談深的,並不是談交易的,而跟我說必須算好,像高壓電到民間整個阻抗損耗,那些要變成換算的機制、價值的消耗,然後那個幣才有意義,而不是單純用最後的幣來看待,我覺得這個是很難的問題。
對,所以我說這十幾年來的心得,我發現好有意思,也就是完全並不是技術,也不是規格,而是政治的問題,你要先理解member裡面有誰。
對(笑)。
最近我在寫一些文章,也是在鼓勵企業怎麼挑技術,像要考慮它的roadmap,要考慮基金會裡面的成員是誰,而不是先直接看功能可以用就用了,否則不能maintain。
這個我不擔心,時間的問題我不擔心,就是有。
但是現在又有一些index的security問題。
對,而且會有一段dispatching的問題,像洪世豪老師就是在做這一段,因為會有一個命題,十幾年前就一直跟我以前的那一些老師在聊,我說有沒有可能做分散式的dropbox,他們給我的概念是十年前不可能。
這個就沒辦法,那個是更複雜的問題,未來才有更好的技術才可以做這一種的運算。
我剛剛提到國網,是因為有一些算法,真的需要非常大量的GPU,這個你就分不出去。
我覺得很好啊!就是說如果你要的只是儲存頻寬一點點CPU,這樣子當然一開始就分散出去,其實社群也是可以支持的。
因為您可能知道雲怎麼allocate,但是老實講,我覺得有些人不見得知道,不見得這麼靈活調度。如果一開始就取之於社群、用之於社群,然後社群也來貢獻,這樣就還不錯。
你知道嗎?因為co-lab原則上是做比較偏研究的,這樣看起來可以把一些open data有關的東西,其實就不要那麼多的,以後不見得會有人維運。
對,就是談的問題,而這一件事就變得有一點像民間有時談是隔層紗或什麼的,對我做策略來講上藥上下夾攻,我當然也要去談,但是如果上面已經開始有一些意向,這個就很好溝通。
對。
因為這個角色扮演正確的時候,有超多物聯網的實證在臺灣可以。
但是我的概念是,其實這個東西就是分散式的精神了,人人都是算力的概念,所以我們現在事實上在做一個版本,也就是給他們,把LASS目前資料的讀取、存儲寫入全部放在Tangle,然後只有在分析的時候才讀出來,也就是先用資料庫的特性先解決掉這個問題。
但是問題來了,中研院也不是吃素的,贊助是在有閒置資源的前提下,但當LASS越成功,壓力越大。
所以實證場域跟open data的轉換下,還有像你剛剛提到的空氣盒子,我們現在跟他們在創一個版本,因為我覺得空氣盒子看起來很成功,但是也看到一個有趣的東西,這麼成功的案子其實沒有人support的operation,像它的雲是中研院贊助。
像前一個新創是做鐵道的基地台,我們那時做了30W至150W的基地台,我們那時在臺灣的時候,發現臺灣這一個國家對我最大的幫忙是,我那時在臺灣做土石流防治,我回頭就可以有一個很好的實證案例去sell到全世界說我們有這一些東西,但不見得是政府給我什麼錢,雖然當時沒有跟政府拿錢,不過這個是最好的東西。
所以大致上是這樣,但是我也覺得對政府端,我看到的其實是實證場域,其實我一直認為政府端最好的,講白了,當然是有一些基本的東西,但是我覺得更有價值的是實證場域。
當然,我也可以比較私心講說反正以後不會,就變成我的客戶,如果會的話,就自己也發展,那也很棒,至少整個臺灣有一些software的人就出來了。
因此我認為DLT是明確的,在一、兩年內會從全世界POC的level走到商轉,這個時候不做,還要做什麼?因此我用偷、拐、搶、騙的方法,讓不同的業者進來。
我們現在如果定義2025年,那現在的中學到大學那一段的學生,就要給他一些未來的教育,我的概念是這樣子,因此用open source這一些東西做要聚焦。
我也認為如果看到這一些,我們回頭講,也就是那一天不知道是誰跟我講說好像中國,好像2050年要成為世界強國之類的,要變成回頭照顧小學生,因為小學生在2050年就會在那時成為中堅。
對,先進來,否則我一直講最難的,永遠沒有人聽得懂。
但是在St. Michael或這些,他們其實都有這一種引擎,他很重要,我也不管,我至少先調一些方法,也就是讓業者開始。
(笑)客戶不要的話,拿掉就好了,也就是會有這一個問題。其實某個程度是因為我們對software是不理解的,所以沒有辦法知道做什麼。
但是IoT的wallet,我覺得這個很重要,因為國外對TPM確實是比較有成熟的見解,但是對我們硬體業者,我們講白了,我十幾年前在做TPM,我只知道是一個零件,但做什麼其實是不知道的。
所以我在Twitter一直搜尋有沒有IoT的wallet在談這一個觀念,其實這個觀念談得沒有很多,我覺得這個是以技術解讀,是對的,還沒有談,我就覺得可以值得嘗試看看,如果正確,我們就有一點賺到了。
我們現在的做法是實作的沙盒,但是你剛剛講的證明因為跟每一個國家、公司的policy有關係,所以我其實有一點像做一個wallet而已。
因為當做到物聯網跟P2P的時候,其實我不用去對所有的人做證明,只要我們兩個之間,或者是我們這一個小組之內,像區域網一樣的認證就可以了,所以其實可以變得很light,也是off-line。
因為硬體廠商behavior,因為我自己雖然是最早open source,但後來做硬體,硬體業者都嘴巴故作堅強地講:「我重視軟體。」但沒有,其實只是BIOS engineer,只有一、兩個做BSP的engineer,但是其實你剛剛講說OTA很重要,他說:「OTA,我現在能升級。」但是Jim花了一堆時間跟我解釋trust、key這一類,還有Apple錢包所設計的,連我都花很大的時間理解這個很重要。
所以其實這一件事卻是物聯網很大的基礎,像我認為我們一直在做產品的時候,其實有cyber attack的問題,我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這個時候就是目前在IEEE等組織裡面其實就有試著要把這一些類似像這個概念去implement到standard去,我是因為看到這一點才開始study的,因此用途跟廣義的transaction比較有關聯,我也可能只是做hangshake而已。
不需要那個,我要的是跟你……翟本喬跟我講的一個案例,像我們要講自駕車就好了,我從台北到高雄,最佳的路徑用AI要算,可是問題來了,要算之前,我跟你的這兩台車是不認識的,要怎麼去溝通?這一件事是不信任間的信任溝通,其實就是區塊鏈本身最拿手的事情,也就是B2B的溝通。
問題來了,我們講說硬體優勢這一個事情是我覺得最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