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分兩個部分來說好了,不義遺址這個名詞其實有一些……
就是經營寶可夢,最早一開始的概念是想要為這個APP做一個logo,然後他們就問我了,我們這兩年有一些工作,我聽到他們要做一個logo之後就是大驚,因為等於是從最底部開始,因為這個視覺一定是從屬於很大架構的一環,但是如果只是要做這個的話,其實會有一些風險,所以我們討論了很久。
對,這個我瞭解了。這個工作進行到一個段落,他們也準備要公布,我現在講的是促轉會研究報告到一個段落,也做了一個APP,還沒有公告,當然最後做怎麼樣再來看,我也不敢確定,但是那個APP比較像對這個歷史有興趣,打開在附近找尋。
促轉會公布的名單會跟這個稍微有一點出入,會稍微再多一點,然後促轉會會再增加228的。
其實也包含了已經消失的。
不是這個的索引,簡單來講是路標。
沒有,這個不義遺址其實是在人權館內。我們也沒有要另起爐灶的意思,我們現在要寫一個,就是CI的……
這個有很多的討論,很多人會覺得在哪裡被逮捕,被逮捕的地方或者是住過的地方是不義遺址。
還沒有。
對,聽到更多一點。在這個階段的同時,促轉會也執行了大概一年半左右的調查工作,這個調查工作還是接續著人權館過去的調查做的。
人權館這兩年推行「不義遺址」,比較像是教育活動的設計跟工作。
這個工作做了兩年的時間,而這兩年的時間裡面還接續到了促轉會的成立,其實是在前年6月份的時候成立,然後剛好那個時間點我們也在做不義遺址,所以在那個時間點有一些對話跟資訊的分享,但是促轉會的工作跟人權博物館的工作其實是平行的,我們也不能代表他們,就是旁觀、協助的角色。
所以那個時候就跟他們討論,這個概念大致上運作還算ok,跟過去不一樣,因為08年的時候有一個藝術家游文富事件,他在房間裡面做了藝術裝置,引起了藝術家的一些互動衝突,所以這次徵件其實有一個潛在的擔心,兩年前的徵件擔心這一件事,所以工作的這一件事有弭平了這個潛在的衝突,因為大家其實是還沒有產出之前先對話,所以我覺得那個狀態比較好。
所以我們先把人拉進來,我們有一個大概4至5個月的共同工作時間,等於是透過這個過程把人權館跟橫向的資源。
對,我們那時就訂下一個目標,最早他們的規劃,在我們還沒有討論之前是用徵件的方式來做,但是那年是身分證大爆炸,我們一聽到這一件事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個方式,就是不要徵件,因為意圖比實際上的成果來得重要。
在他談VR的時間點,我們一起工作不義遺址的部分,因為那是人權館是文化部轄下的機關,所以並不是行政單位,所以決定權並沒有辦法作為一個行政裁量。
其實我們做這個工作大概三年的時間,一開始做的時候,其實是跟人權博物館,他之前其實有來訪你。
這位是身分證設計……
我們是一個藝術家跟藝術工作者及教育工作者組成的團體,我們今天想要來討論的事情,跟之前有一個簡單處理,我們這個是簡單的mind map,他們想要不義遺址,他們想要做標誌,這個標誌……
回去好好想一下。
還是很想把這個東西當入口,我們覺得道德勸說及壓力其實真的是沒有用的,不可能產生任何的效果。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有沒有因為缺少這個,但是又多新增什麼東西?
就是會創造這個事情。
同人誌很感人,應該有。這個可能不一定是實際上執行的問題,這個是討論的過程中有一個疑問,因為有關於歷史感的這一件事,來自一個東西的時間感,可能比較直觀的……
我覺得雙系統還是必要的。因為其實像我們在這邊有提到,因為我們一直在討論,那個麻煩的點。
地點定義的這一件事。
這個是需要官方定義的東西。
最後還是會有一個官方的系統,在你過去經驗的裡面……
你是說非研究者。
這個真的確實是。我自己在歷史的空間經驗裡面,確實聽覺導覽經驗一直都是最好的,特別是去柬埔寨,我覺得那次的經驗真的是滿不一樣的。
尤其你看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挑剔他身上非常多的特徵跟刻板印象。
對,我自己聽起來這樣。
我們那時也有一個藝術家也做了這個,就是用那個投幣式的,把過去跟現在的東西疊合在一起,因為看向西門町,會看到過去的房子跟現在的房子疊合在一起的樣子。
有一點這樣的概念,當然我們還在討論,就是注意消失空間的這一件事。
就是一個獨立進出口的準備。
他們的概念其實滿好的,在建築物旁邊要有一個紅色的電梯,然後你如果要瞭解這個歷史。
其實有個藝術家提了一個新法,我們很喜歡,就是在既有建築物的上面,就是想要在上面做一個舊建築的平面圖。
因為臺灣使用的土地實在太高了。
像上次你跟俊宏老師聊到,像上次有講到AR、VR,其實是要處理消失的建築物,如果消失建築物的數量很多,因為在不義遺址的範圍裡面,主要是討論兩個建築物,像還有人權館,假設最後有60幾個地點,裡面可能很多都不存在,像這樣子的話,因為感覺起來會更仰賴數位媒介去讓人們……
就是要想像這種東西開放的狀態有沒有什麼樣的案例是可以的?因為我們過去的工作經驗裡面,其實還是會遇到嚴肅的議題,可能在工作經驗上會偏向更規整或者是嚴肅來面對他,或者是敘述他,即便是放鬆的,再回到一種很像要回到很多人的時候,其實會回到比較嚴肅的態度。
因為相對來說,這個案例某種程度比較嚴肅或者是比較封閉,因為並不是持續在發生的事情,而是在描述過去。
我其實有一個疑問,現在什麼東西比較能夠跟人溝通,就是選擇一個形式,但是這個形式是不是要持續不停的更改?
對。
這個比較符合社區裡面的狀態,因為我們其實有一點把實體的標誌、系統,因為標誌系統要被接受,其實並不是命令的過程,就不是上面要求你認可他,我們在想像的有沒有規則是可以被寫進去,然後可能必須是地方建立起共識。
這個是另外一個。
沒有辦法?
像剛剛提到在wiki上的戰鬥,就是到整個穩定下來,然後到google接受,一般來說……
虛擬的意思是?
這個是作為一個貼紙的概念。
沒有什麼新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