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太好了,不用介紹。
沒問題,就不用介紹。
最後有另外一個,也就是最近有一個桌遊,是烏托邦賽局,是「他群設計師」設計的,我有跟他聯繫上,希望可以在3月7日,同時也是禮拜三您在這裡的時候來玩。
我們是希望你可以來對談二十分鐘。
回過頭來,我們3月17日邀請唐鳳出席,這方面是跟黃子維秘書約嗎?
好。
唐鳳的意見不謀而合跟另外一個社會企業……那時也是講到要先讓人民相信政府,也就是參與民主,然後當政府去發放做的時候,大家覺得政府並不是亂來,相信政府發這一筆錢是好的。
我們今天來找預言家。
那唐鳳有一個時間軸嗎(笑)?
其實是,我們宣傳都講自動化要來,其實無感、沒有效。
因為我們的slogan就是「生活而非生存」,基本收入只是生存的話,當然還是會一樣,但如果可以有生活感的話會更好。
……但讓更多人可以做……
對,但是基本收入有一點像社會企業,而現在的方式是媒合而找到投資者,但是基本收入是一個改變人文結構,也就是讓更大宗的人有了這一筆資金做想做的事,那時對於社會企業或者是對於新創來講,像我自己開始有在創新的東西,我們就不需要去很努力地找資金,你知道嗎?我們自己可以開始來……
所以分立跟合作有時隨時勢在發酵,對不對?
我們底下成員是支持的,但是對我來講,我會覺得如果今天政府依然故我,就是依法修法到底,那一些工會或者是弱勢者就會覺得失望透頂,他們才會去看看在那樣的體制,的確像資本主義的體制下是不是有另外一個出口,反而那時我們的基本收入資料會變多。
但是我們有一個很有趣的,像勞基法在抗議的時候,我的感觸是好尷尬,如果那時政府聽見勞工工會的聲音,也就是不要這樣修法的話,大眾跟那一些勞工會對於這樣的政府跟經濟系統,還是會有一點相信的。
但是另外一個更感性層面,雖然我們現在是在講現狀制度、有什麼方式,但是對我來講很積極投入是因為在路上看到行乞的人或者是遊民,他們的生命只有三十年、二十年,在這樣的程度之下,我知道我今天施捨他錢,我拋給他錢,這個本身是不對的,這樣的狀況會一直下去,我會提是因為感性層面,會覺得這些人需要,很快做試辦或趕快讓它完成。
因此這一點就代議上,我覺得在政治結構上,不一定是在我們推基本收入會考量的,但政黨上會。
現在的狀況也是這樣,也就是有意願去考慮,其實也理解為什麼大黨會不願意,因為大黨會站在維持現在的安穩,也就是最多數的考量下,因此不願意直接會跟基本收入作基礎。
但是代議體系面臨的問題是,有所謂的大黨跟小黨的狀況。
瞭解。
但是我的問題是,為何我們都要等到其他國家出現成果,然後政府再來去衡量,而不是我們自己先做,我覺得臺灣很害怕第一名,都會先看看國外紅回來的東西,然後再去看,但是我們自己政府也可以當第一名,也許類似同志婚姻之類的。
但是有趣的是,這樣新觀念的發想,在新觀念出現之前,我們有一些試辦上要說服人家,要試辦才會有一些成果,但是我們在第一次提案的時候得到一些回應,也許等待芬蘭或者是歐洲國家有試辦,然後有經濟上考量之後來臺灣,我們再針對他們作預算的規劃。
在這樣的路程之中,你會建議我們的協會有什麼樣的方向嗎?
但是在這方面,會建議我們協會去做這個嗎?因為我們不是宣傳就直接要做基本收入,也不是說一個月1萬元,我們希望有漸進式的方法。
唐鳳的建議是要去考量社會情緒的承載力。
對。
我覺得基本收入更好的是,柏油路上有一個坑洞,而現在的社會福利是誰掉進去就去救他,如果可以把那一條路從基本上鋪平的話,我覺得這個是人權正義跟人道關懷兩個很不同的部分。
因為我沒有辦法變大方,大家會覺得我不提供資源就是吝嗇。
因為它是說:「我想要成為一個大方的人,我必須要有資源。」他手上已經有資源,跟我手上沒有資源,我的人格塑造就會不一樣。
原來你是在暗示(笑)。
那是我(笑)。
所以想瞭解一下。
也是想問唐鳳,其實有耳聞您之前已經有理解基本收入。
在3月17日、18日也有徐萍的努力,我們邀請到基本收入的瑞士公投發起人來到臺灣,3月17日希望可以邀請唐鳳那一天可以出席,也可以跟公投發起人交談一下,這個是我們今天的第一個目的。
(笑)正在討論中,這一本書是情人節禮物,這個作者是基本收入全球網的創辦人;我們協會創辦人叫做徐萍,他現在也是美國公民,他奔走國際,也有參加這個大會,他覺得臺灣滿有潛力在基本收入這一塊,因此他覺得在這一塊土地上辦了這個協會,我們是裡面的成員。
我們是臺灣無條件收入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