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在日南火車站旁邊,等於是二級古蹟,正旁邊是過去的糧倉,這地方的稻米是供應日本天皇家族,大安溪是臺灣第四大河川,大甲溪是第三大,所以以前是米倉,這個是過去的糧倉,荒廢了幾十年。
內部空間主要是以提供給藝術家住宿為主,也會有一些會議室跟圖書室的空間,我們希望未來可以邀請其他當代的學者進行講堂的作用,以達到一種國際標準,大致上分成藝術家駐村,我們在閒置期間也會開放給大眾作為Airbnb住宿。
目前正在蓋。
也會很看重現在的公司或者是團隊是不是有很透明的過程?
您觀察到臺灣的年輕人從畢業到還沒有很多家累的這一群人,他們大概都有什麼樣共同的特質?
可能我們成長的背景裡面沒有被引導過要去想這一些問題,所以到現在剛畢業的學生也好,或是畢業一陣子有工作經驗的人也好,對他們來講,有時回答這個問題都是困難的。
我覺得大家都覺得我們問一些很奇怪的哲學問題,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想要成為什麼樣的工程師?比較少人特別去想這個問題。
是PPT上的那一個?
硬體工程師的取向差很多,軟體工程師相對比較喜歡說話,然後很多想法。
很常會有人問我說是不是那個「熱鬧」?我說是,就是那個「熱鬧」。
他的編輯是張正嗎?
對。
我知道。
因為現在確實focus在東南亞,但是如果我們跟臺灣當地一些可能關注相關教育議題的社群有聯繫,或是我們做的東西其實跟臺灣自己本身會產生更多的連結,是不是會對於想要有impact的人也是一個指標?
對他們來講是交流跟互相學習的方式?
現在還不知道。
之前我們發現可能對於在臺灣的人才來講,馬尼拉、菲律賓或者是東南亞其他市場的人的需求,或者是他們其實目前處在的情況是非常難以想像的,因為在臺灣的生活很方便、安全,所有的資源隨手可得,所以他們很難想像的時候,對於這個產生一個共鳴,所以我們最近其實在嘗試的是,如果我們只是以可以在Migo做很多不一樣類型的嘗試跟工作,還有真的做一些創新的事情,是不是會變成比較容易找到這一些人的方式。
就您的觀察,工程師或者是別的學生做一些不同的挑戰,最大的阻力是來自於家庭嗎?
另外一個問題,像現在會比較關注社會創新或是透過科技做一些有趣的事情,這個年齡層的人,真的是比較年輕嗎?或是比較能夠承擔風險的年齡段嗎?
我們最近在馬尼拉有一個小專案,是試試看跟當地的教育部合作,透過我們的平台讓國小的老師有一些教材可以進修,這是教育這一塊最近在做的事。
所以我想請教委員,我相信您遇到很多不一樣的人,是不是可以給我們一些建議,到底應該要在哪一些地方比較容易找到這樣的人,又或是像這樣的人在臺灣職場工作時有遇到什麼樣的挑戰,有沒有想要尋求更不一樣的工作環境?
基本上技術能力的這一件事在臺灣人才身上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對於心態或者自己職涯未來的想像,其實這一個部分滿缺乏的。好比我們面試過很多台清交畢業的人,他們的想法是畢業後就去台積電或者其他大公司,從一個junior變成senior然後再變成管理者,對於他的工作是不是一個使命,或是他的工作是不是有意義的這一件事,其實是很難找到的。
我們主要想找的人的特質,是希望大家有非常開放的心態去學習不同的領域,近而成為Pi型人才,有廣度同時也有自己可以深入跟鑽研的,當然我們也希望他們很有好奇心,對這個世界或是社會上的問題會有很多想法或是想要解決的能力。這樣一來必須要有很強的動機在於如何學習跟透過什麼樣的方式去瞭解現在世界上的需求、使用者的需求。
因為台北的定位一直是研發中心,我們剛剛有提到的熱點其實也是自己設計、研發,所以一開始比較focus在硬體的人,大概是今年6月開始,我們希望在這邊有一個軟體的團隊。
我想補充一下教育的內容這個部分,現在其實比較多是教育性質的節目,還有包含學齡前兒童比較基礎的小朋友學英文或什麼的,但在我們的roadmap,我們的計畫是可能可以做一些技職教育相關的訓練,或是其他更多元的教育內容,因為現在是比較前面的階段,就是有接觸到使用者這一個部分,因此其實娛樂的資訊還是比現在教育的內容多一些。
目前大部分是以他自己下載為主。
現在有二十一個人。
是的,主要是在馬尼拉,因為整個產品的營運中心都在馬尼拉。
到他的手機。
或是那一些可以使用的人就是金字塔前端,大概10%至20%,有80%的人沒有辦法提供這樣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