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除掉醫療體系或者是家庭或者是企業,也是社會的一員,但是這麼做的前提,我應該要符合這個社會的全部,像制度跟這些東西,這不是我可以做到,我可以被稱為社會的一員嗎?但是要受到這些歧視的壓力或者是不理解的語言,如果要分類,把它切開,就是要跟不同邊的人攻擊,這個是要看什麼標籤的壓力,但是我也可以什麼都不講,也就是一個時間維持多少,像無法工作,也就是以不購買力來講,那確實就是如此,也就是先吃藥止痛,然後去醫院看病,還是被放在這樣的假設當中,也就是服從權威,就是從家裡,以前就是學校的每個制度或者模式,進入社會就是全部除了服從,也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