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精神疾病,他們在山上做一些比較積極的治療,又要面對社會上比較偏右派人士的攻擊,或者其實是比較左派的人士就不一定可以被理解,甚至醫療體系也不太理解,他們對照的只是文本來決定你要怎麼做,或者是如何判斷我所說的話是否是事實,假設醫療體系說有憂鬱症會絕望,但是那也只是統計,或者二手的資料,因為就是去研究人類,然後再來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