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聊了這麼多,有關於疫後的想像,不管是國際或者是科技的發展也好,其實回到剛開始請教政委有關於世代的問題,其實《遠見》在兩個月前曾經報導過一個專題,我們把疫後的世代,因為很多生活的改變、社交及運作模組的方式,我們稱為新冠世代,不管是在找工作或者是面臨社交的狀況,或者是在人際關係的相處上都非常不一樣的情況,我舉一個例子,當時在文章也有提到,像他們是最悲慘的世代,因為一畢業之後,沒有畢業典禮、也面臨到找不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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