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麼樣提升一個積極的層次,不要只是因為怕怎麼樣而做什麼,我覺得來自於媒體工作者自己的認知,那個認知是像剛剛所說的是資訊性,第二個是治寧所說的,其實還有很多人講的,也就是來自於接觸,媒體工作者或者是行政院的平台,如何像學會或者是像任何博物館一樣,有一個平台或者是有一個所謂的教育過程,針對媒體,不管是資訊或者是接觸,我覺得這個對媒體工作者也是一個教育的過程,還有理解的部分,透過實際的接觸,其實的確就像慈芳辦的活動,我覺得2012年去慈芳採訪,其實是我第一次這麼靠近,因為聾發堂其實是很特殊的機構,你無法靠近它,都是說這個做得怎麼樣,說那個不要照,說真的,我那個時候去是想要找問題的,但是其實每個會眾都是模糊的臉孔、軍事化的管理,但是直到去了慈芳,每個人都有他的故事跟臉的輪廓,你才會覺得你的親人、朋友或者是鄰居可能是像這樣子,你自己可能也會遇到相同的問題,所以我覺得如何提升媒體工作者或者是媒體平台(認識),我覺得媒體工作者也需要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