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接續著為何要做這個展覽,其實我之前是在社區工作,跟警官有非常多一樣的想法,我們在第一線接觸到最緊急的狀況,就是強制就醫了,在想說如何在前端的時候,就可以被瞭解,或者是可以有一些處理,回到社區了,真的已經到了最難處理的階段,我們今天很多大部分都是社區工作者,像慈芳也是,因此也很想瞭解在醫療面是怎麼樣看待這個展覽,或者是醫療面怎麼樣處理,因為醫療面很常被我們覺得是污名化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