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被觀看到掌握被觀看的方式,像讓障礙者來勸說權力為障礙者為主體的思考,所以其實綜合這兩點之後,我們反而引出了第三個我們希望可以focus的地方,如何以平等的方法來進行互動,才可以得到最真實的創作過程與成果,我們也重新思考了我們原本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有去污名化、博物館平權,希望以障者為本的思考,重新定義我們這次不管是在統整的過程中,或者是在創作之中,我們可以怎麼樣來詮釋或者是對話,但是都是以障者為本的思考為主軸來進行這個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