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十年我陪我媽媽在台中,我發現台中有2、30個地區自救會,數都數不完,怎麼這也搞個自救會,那邊也搞一個自救會,但是我一跟他們接觸,他們看見你是一個記者,我其實已經不是記者,但是他認為只要你曾經是記者,就像抱住一塊浮木,現在大報根本就不重視這一塊,所以很多弱勢團體的聲音沒有辦法出來,這個是我在地方上一個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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