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孩子跟他傾訴在校車上及怎麼樣被集體性侵的過程中,他覺得不能停止,他覺得必須要一直把知道的查下去,結果最後查完之後,他本來以為他們辛苦的過程會得到教育部的肯定,可是教育部的肯定還沒有到之前,就已經被學校秋後算帳,找各種理由謊報腸病毒,記他過。甚至在台南大學兼課講師,結果這個學校後來附屬給這個台南大學之後,他的兼課講師也被拿掉,你可以看到整個體系都在追殺他,甚至全校沒有一個教職員敢跟他講話,因為他讓校譽受損,他讓很多老師出去之後不敢說他是某某的特教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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