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以後我自己感受是相較於西方國家,台灣非常年輕,荷蘭有好幾百年民主進程,他們政府在好幾百年前就建置了,我們很多作法還在建置,但也因此可以勇敢嘗試很多作法,例如利害關係人加入數位對話,就是他們沒做過的事情,也得到很多迴響,像這位先生就說台灣作法給我們很多啟發,邀請我們到他們國家,因為他們也在做類似的研討會,希望我們可以去分享。當然有很多問題,其中一題是數位對話時會不會擔心尖銳的對話,很多PO可能也會覺得開花很多意見到底有沒有用處?其實我們數位對話上只有同意或不同意,沒有讓大家有留言開花的機會,這是我們數位介面上的限制,希望他們不要開花,但機制上我們是優先處理多數人的看法,開花的留言大家如果不同意就不會被處理。再來公民參與會不會跟專業,這是設計的研討會所以是設計出發,相信很多PO也會有類似經驗,專業來判斷會不會比較好,要如何做平衡呢?實際運作上我們在協作會議裡盤點需求是非常開放,但之後在實作上有推行的困難跟挑戰,各部會可以依照自己需求調整,不用擔心民眾許願我們做不到,實際上我們可以過濾。其實開了這麼多協作會議後,更多是民眾在對談之後找到理解、更有同理心,知道推行上有什麼困難,瞭解情況後才有更多進展,公部門也會對民眾需求有更全面的盤點。這是我以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