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這樣社會創新的東西，通常practice走在前面，大概在四年前的時候，我們以前在做的時候，那時想先推動policy，本來policy在前面推動的時候有一些好處，像英國policy跟practice是一起的。
尤其是像這樣社會創新的東西，通常practice走在前面，大概在四年前的時候，我們以前在做的時候，那時想先推動policy，本來policy在前面推動的時候有一些好處，像英國policy跟practice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