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諮小組很像同溫層大會,因為很多都認識,我覺得像剛剛所說的巡迴座談這一件事非常好,我覺得要去不同的地方,請他們去找宜蘭很多的青年一起來,這樣才可以突破同溫層,不然我們認為進步的議題是無法擴散,在大家的群組裡面無法影響更多人,因此這一件事,我覺得臺灣會越來越好,謝謝大家。
因此我覺得青諮的委員們大家負責不同的議題,我覺得我們可以很好利用Impact Hub的平台,讓世界看到不同的年輕人、不同的地方,大家在做地方創生,然後在做教育職涯探索或者是防災的這一件事,我覺得Impacth Hub有機會去聯合國發表跟倡議,我覺得這個是透過民間的事情,所以我做這一件事是有這樣的脈絡,希望大家未來有機會好好交流。
在國際參與這一塊我們其實很努力,在今年9月我們有透過其他方式,去聯合國其他高階的政治周邊會議為臺灣發聲,而且我們這一次是拿臺灣護照進去,並不是拿台胞證進去的,我們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們前面坐了一排中國的青年,我們說我們是從臺灣來的,他們那時的臉色就變了一下,也不敢講什麼,所以我覺得這個很爽,覺得超爽的。
還有一個在做尼泊爾貧窮教育的遠山呼喚,他們在空間跟我們一起合作、工作,所以非常歡迎大家來我們這邊坐坐,跟我們團隊交流,因為我覺得我們團隊有很多很有影響力的,像one-forty都是從我們空間出去的,所以非常希望大家來這邊跟我們團隊一起交流。
為什麼會用老房子?我們想要讓年輕人到老房子當中去賦予新的意義與生命,傳統開發派的想法是都市更新的這一件事,也就是把房子拆掉變成新的,把舊有的建築物保留賦予新的意義,也就是都市活化的途徑,所以我們就弄了這樣的空間,我們現在的空間有十七組團隊,有一半以上都是跟社會創新有關的,包含在臺灣推行B型企業的B Lab也在我們的空間。
後來又開始在全臺灣辦很多跟SDGs辦工作坊,或者是去企業裡面訓練CSR如何去mapping,歡迎大家來我們的空間,因為我們在科技大樓捷運站後面有兩棟老房子,都是六十年的老房子改造的環境,這邊有一些人有去過。
剛好在2015年聯合國又在推行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就是政委身上穿的十七個目標,因為Impact Hub跟聯合國是有直接的簽約,因此我們有很多第一手的消息,政府拿不到的東西,我們拿得到,因此透過這樣的方式就開始在臺灣寫專欄,之前副署長在的教育廣播電臺,那時有一個月有一個小時LIVE的節目介紹SDGs,就跟全臺灣的老師講這一件事。
因此Impact Hub從成立到現在,我們只有跟政府做生意、接政府的專案,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拿政府的補助,到目前為止我們撐了三年半,養了七個員工,因此我們成立Impact Hub就開始想說如何在臺灣藉由社會創新這一件事引起大家的矚目。
第二,我們在跟政府打交道遇到很多挫折,我們那時找了推薦其中一個我的部會,我們說想要利用政府的閒置空間,改造成Impact Hub,他們那時就跟我講說:「你們還沒有三十歲,請找你們的藍海,不要變成紅海。」跟我講這一句話我覺得很挫折,號稱是全中華民國最創新的政府部會,怎麼會跟我講這一種話?我覺得很沮喪,不能靠政府,而是要靠自己。
我後來遇到很多的挫折,其實我爸、媽不能辭職,他們認為我不能辭掉工作,他們覺得我不用全心投入,但是我覺得應該要全心投入才可以做好。
事實上我們比中國更有話語權,所以我們後來去申請,花了十四個月的時間才終於把Impact Hub帶進來,因此把原本的工作辭了。
後來我們發現Impact Hub是什麼組織?怎麼那麼特別?我們發現臺灣又沒有,我們又缺席了,就覺得不行,還有另外一件事是,那時整個華語世界並沒有Impact Hub,如果我們可以搶得先機至少在社會創新的領域比中國更有話語權。
後來我在其他公司後期,我參與公司企業社會責任的專案,我們去調查到底有什麼樣好的CSR,傳統的CSR是帶員工去漆油漆、拍照,買個報紙、半版廣告30萬元,告訴我公司很注重企業社會責任的這一件事,我們看了很多paper,發現有很多案例分享,有很多大型公司願意跟Impact Hub合作。
大學畢業之後就去一個醫療公司工作,後來在醫療公司工作的時候,為何會創立Impact Hub?其實這個跟醫療工作是有關的,我覺得幫助人這一件事很快樂,不論是建立交流平台,公共參與不論是青年政策或者是照顧到更多的學生是很快樂。
我後來在大學的時候,除了在做青輔會這一塊,我在學校也成立了臺灣日本學生會議,因為我們認為民間外交才是臺灣未來的出入,所以我那時就做國際參與的這一件事,副署長的女兒也有參加過,這個會議就是臺灣跟日本學生間交流的橋梁,已經十四年了,都沒有倒,都一直存在著。
其實我很早之前從大學開始就在做公共參與這一件事,所以那時還是青輔會時代的時候,我就有參與青輔會第一屆的全國青少年諮詢小組。後來國際青年來台旅遊的志工,我們都很常協助與幫忙,因此很常在青輔會打混。
大家好,我是Rich,我先說一下,我應該是青發署、經濟部共同推薦,才有機會來當青諮委員。
他們還會有一個行動展攤。
那個是第一天的下午。
每個國家都會有。
表達意見。
有可能。
會把青年分三塊。
對,因為聽他們簡報。
政委他們會自己分組,這一群臺灣青年看是教育創新的,就會分開。
像2020年或者是2021年,要不要一起徵選?
尤努斯就會來了。
所以程序是公開的程序?
之前直接打電話來跟我們說,像桃園跟新北。
那個是主辦單位自己決定什麼場地?
我覺得我們組織沒有這麼龐大,像喜憨兒很容易調人來幫忙,一下子調這麼多人,我們跟社企流沒有辦法這樣來協助,因此很多地方是需要大家一起共同幫忙,這個是大家努力的。
我們很有意願來承擔這一件事,2020年是滿重要的年份,所以今天為何請 Ces Rondario 到現場,她是亞太地區的領導者,也因為她引了很多國際的資源到臺灣來,像我們有一個跟塑膠減塑給的錢,也把亞太城市的東西放進來,所以她今天來也是想要瞭解一下kick off為有什麼方向,她可以怎麼努力,不管是跟Impact Hub總部或者是利害關係人的資源收進來之後放到這個會議上,我們願意來做這一件事,也是希望大家一起來幫忙跟協助。
我覺得要怎麼樣配合或者怎麼樣,我覺得都非常熱議、願意協助這個事情,這個模式可以討論出來的話,我覺得大家互相用不同的角色,不論是我們所說的,也就是用不同的議程、贊助或者是媒體的分工,又或者是接下來討論的分工,我覺得滿想要的是,這樣子的合作模式,不要把全部的壓力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因為第一屆的社企流,他們壓力超大,他們要負責所有的事,這個是小小的意見。
其實我記得當初一開始,我們原本要這樣子討論,但是後來被很多雜事淹沒了,如果這一些討論真的要的話,是要很清楚,接下來在這一個月很密集把這個決定下來,還有這個東西要很一致寫下來,很多時候我們只是口頭上溝通完,結果後來事實上就不是這樣子,這樣就會讓我們團隊覺得怎麼會這樣子,所以會覺得怎麼又不一樣,這個是今年做完之後,我的一些小小感想,我覺得是這樣子。
我覺得很認同夥伴關係的這一件事,因為我們有時會覺得好像既是夥伴、又是廠商,角色很難拿捏。像我們之前在執委會提出很多議題,但是最後都無疾而終,會造成我們的不安全感,所以今年要正式談明年的會議,這個要說清楚。
我呼應一下Sunny所說的,今年度是全新的合作模式,所以當初包含主視覺的設計、網站的架設,還有募款餐會的模式,我覺得已經有起頭了,可以往後做會更好,所以我想的是,明年度整個活動的預算上,這一些上面的花費比較少一點,因為今年都建置出來了。
我會負責。
CSR那一場。
因為部會推薦原民會、海委會。
填問卷的樣本數有多少?
之前喜憨兒真的很辛苦。
因為後來台北市政府有一些額外對於社會企業幫助,所以其實台北市政府有額外出面跟中小信保一起合作,因此之後才有辦法得到比較好的優惠低利貸款,新竹市政府如果也可以有這樣的幫忙,相信對地方創生團隊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其實銀行在找我們的時候,銀行一定會來實際考察,可是考察銀行的人對我們在做的事情其實是非常不瞭解,除非是很直白,或者是開咖啡廳或者是餐飲店,會算一下人流,你們有多少的人力,但是你們要做的是,像見域做的工作室方式或者是共同空間,完全看不懂這個產業,因為他們沒有看過,所以到最後可以答應真的是非常少,所以我覺得這個部分如果有一個組織或者是有一個政府能夠來協助,又或者是地方政府可以協助。
就我自己實際跟銀行往來的經驗,也是透過老屋的方式來進行貸款,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滿吃虧的,除了中企處來做啟動資金之外,第二步是可以跟銀行融資,當跟公司未滿三年時,你的平等就會從C級開始評,之後貸款的金額就會非常低,貸款利率就會非常高,所以回到這個問題,有沒有什麼單位或者是政府的組織來幫助做地方創生或者是老屋活化的夥伴,能夠提出像信用保證或者是什麼樣的方式,在銀行接洽的時候不要這麼困難。
是不是請教前面第一屆委員,然後再把組織架構再抓幾個出來,然後再邀請大家,我會希望循這樣的模式,請大家合作跟協助。
我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可是我覺得還要再跟青年署的夥伴討論,像今年有特別多是要去不同的地方,3月就要馬上地方巡迴,我可以認第一個,我在宜蘭有點,我可以在宜蘭辦,因為我們有宜蘭青年交流中心。
這個是今天要馬上決定嗎?
我可以自首。
我想請問一下,剛剛委員有提到希望架構,不只是一個副召集人,是不是除了副召集人之外,他需要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