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交給PR feedback。
一個是AI、一個是IA,我們非常明確是往這個方向在走。
對,不過我們微軟對AI看法是認為滿清楚的,我們不是去取代人……
自駕車很複雜。雖然臺灣很熟悉,但美國馬上的問題是撞車是誰在陪?是owner賠或者是跟公司賠?
因為畢竟做一些新的東西,如果馬上說違法的話,那就做不下去了。
我們回去會看一下Ambient Computing有什麼東西可以share。
應該是有,因為他們那邊常有奇怪的人在想一些奇怪的事。
MSR可以稍微問一下,就是問一下有沒有周邊其他研究團隊在想這個問題。
……如果他們可以share,我覺得也滿有趣。
好。但是我必須先了解有關這些項目是否可以公開的。
講得非常好,其實我們在看這個東西叫做「Ambient Computing」,就是mortal sensing,就是一直說我講的話、我出的聲音、我的肢體語言,或者是我打的東西,還是其他的一些data,可能都是包含在裡面。
對,我們是最早做出來的。
我知道Game本身一定是抽出來的。
我們最近有一個新的部門,就把WDG一個部門抽出來,但是Xbox的hardware我不太確定。
對,我們講的就是跨平台。
像我們在Andriod或者是iPhone,你在上面看一個東西,你可以轉到Windows上去,當我回到桌子上用電腦時,剛剛看的東西就跑過來,可以繼續進行。
像我講鍵盤好了,鍵盤我care的是,我今天用iPhone,有一個iPhone keyboard,然後用Android有一個Andriod keyboard。我們的願景就是「我的keyboard」,不管是用什麼裝置,我這邊打過什麼都學起來的,我回去也一樣記得。我們這邊改一個背景,回去也反應到電腦裡面。
我們care使用者,筆電可能是用Windows,但是手機可能是用(iPhone),我們care的是他的使用者經驗。
像我們做深度學習的framwork,我們以後會做Windows機器學習,其實我們講的都是跨平台的。
像我們做AI Azure,我們做IoT Edge,都是先做Linux container。
其實我們現在非常open,像前一陣子您可以看到報導,在Github裡面貢獻最多的是我們公司。
是,沒錯。Linux……
我們出去跟很多人談,其實外面很多公司願意跟我們談,其實我們現在跟以前很不一樣,很多元、很開放,且很願意跟大家一起合作,都是好事。
沒有錯,我們其實在想這一件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想到這樣,很簡單,對我們來講,我們要all inclusive,我們沒有辦法把所有的東西都面面俱到;某些公司覺得他們一家公司可以做全部的東西。
等我們中文……再給我們一段時間,因為這個公司是英國人的,他們技術做得很好,拉丁語系做得非常好,就是一邊打,就算是突然從英文打到法文去或打到德文去,我們會自動偵測更換語系,這點Google做得沒有我們好。因為那還是西方人做的,所以對東亞語系部分著墨沒有那麼多,但我們下定決心要在臺灣設研發中心,我們希望能夠先從中文做起,然後希望在這邊當基地,擴充到東亞語系。當然這是下一步,我們目前還是得先把中文做好。
像我做keyboard也一樣,我買這一家keyboard的時候,Google的鍵盤根本很差、非常差,但一看到微軟買了,就馬上猜出我們想要做什麼,Google也很聰明的,他們這一、兩年keyboard improve非常多。這個好處是,對使用者是非常有好處的,但是重要的是,對我來說也很有好處的,競爭對手做的越做越好,我們越要保持領先、更要繼續保持創新。
這個很重要,雖然我們是開玩笑講,但是對我們來講,有競爭才有進步,我也是希望有競爭。
我們至少可以take credit,你看昨天哪一家公司宣布什麼東西,如果我們當時沒有來弄的話,你覺得那樣會發生嗎?
對,agree。因為這樣我們在內部的話,也比較好推。不管是我底下的人或者是其他部門的人,看到這是可以work的,讓他們也看到在外頭真的有一些技術很不錯。另外,有幾個成功的case也讓臺灣的廠商知道微軟是講真的。
我們是覺得臺灣有一些技術,如果透過這樣雙贏的合作模式,我們build很多AI,但是AI畢竟還是很年輕的技術,很多東西我們不見得做得很完美,或者我們不見得有做,我們是希望能夠跟業界一起結合,大家一起共同努力。 我們想讓AI普及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們不能就由一家去獨佔所有的東西,應該結合大家共同努力,我們就是這樣的做法。
但以前比較是從sales marketing出發。
對,像Michael,他現在是直接report到美國總部我們這些decision maker,我們可以直接做出決策,不是像從前還要用case層層往上送……
跟您報告一下,我們這次的做法其實很不一樣,或者甚至跟臺灣很多外商的做法不一樣。
像我們也不可能到世界上去設data center這一些東西,如果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寫的話,這都是操作的東西,當然我們希望公司能夠focus 在自己core的技術上,這種操作如果有人代勞的話,其實就很好,所以事實上我們非常open,就是看如何跟臺灣的廠商合作。
因為我們是一個大房東,我們就是幫你很多東西做好,你就不用再去考慮,像世界各國的government的compliance很複雜,連我自己做電腦都覺得很複雜,還要搞這一些東西,所以有時想一想覺得還好,微軟其他團隊已經幫我們搞清楚了。
對,他們也有,Google,現在大家都有了。我們是非常open,如果臺灣有一些很強的做AI技術廠商,我們如何合作,然後能夠幫臺灣這些廠商的服務帶到全世界去。
以後到上面去,就有臺灣的這一些service在上面,可以讓別的國家的人也可以買,我覺得臺灣有很多、很好的技術,但是從go to market 來看,你要走全球化的話,其實從這種全球性的scale out,其實也是滿挑戰的,比如你說data center,像台灣不太可能自己去各國去設資料中心,比如說compliance,這種投資起來是非常大的。
對,exactly!
我們現在是在explore一個新的想法,如果臺灣有很好類似AI的技術,想要走到國際舞臺,其實我們非常open,就是看看透過什麼樣的平台,我們一起合作。
我們在AI的這一種,所謂把AI的技術產品化,而且把它做得很平民化,其實我們走得比Amazon、Google來得早,這個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微軟在人工智慧投資非常久,1992年MSR設立的時候,前面三個研究團隊,就是speech、vision及language,所以我們做得非常早。
我們現在做了以後,我們其實總共有三十個service,現在全世界大概有100萬個程式開發者在用我們的東西做AI。
對,那個整個是我做的,我三年前開始做的。
我打岔一下,微軟還有另外一組AI的服務,也就是我們的cognitive services。
那你要挑戰杜弈瑾,我跟他非常熟,你挑戰他說為什麼以前他在開發Cortana的時候,怎麼沒有把這個做好呢(笑)?
對,另外你看知識背景是一樣的,像要做臺灣的Cortana,我理解現在沒有臺灣的Cortana,它不是只有翻譯的問題,像要看知識base是否足夠,這個東西也不是一時三刻可以完成的。
影像辨識,其實我們的做法是用了兩個深度學習的model:第一個是認照片、認裡面有什麼東西,像我現在照照片,裡面有人、桌子跟飲料。第二個model是用資料語言處理,像我現在有人、飲料、桌子,然後我要造句,這個造句的部分是NLP,我們不能說造句之後再翻譯,這不見得會work,這個不能直接做,我想Paul專家會比我清楚一點,因此我們是language skill up其實並不是很trivial。
像我剛剛講影像辨識或者給一張圖,就跟你講看到什麼東西,現在是只有英文版,但是中文版馬上就會有,因為language skill up,在AI來講沒有那麼trivial,因為這不是UI的問題,UI很簡單,翻譯、弄一弄就結束了,但是support knowledge,那就沒有那麼直接。
另外,像我剛剛跟你演示的這一種,就是我們叫做「OCR」,我們現在在build,要用深度學習做的辨識,我們是英文先做好,事實上中文就是下一個主要的語言。
我自己的project是,在臺灣很大的任務是要把中文輸入做得非常好,不管是language model,從prediction我們要做得非常好,像我希望透過這個團隊,我希望可以做好,這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