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丟著不管,而是要如何輔導產業,像搬家或者是綁鐵,八成的工地都是原住民,但如何協助他們可以產業品牌化,我覺得這個才可以走出去,如果原住民對於這樣社會使明做了感動的部分,都可以跟我們學習,謝謝。
後續KPMG有輔導過我們,我們剛剛有聽到報告,我覺得很好,我們默默在做很多東西,可以影響政策方向;(即便如此),希望不要再給原住民補助,他們(為了)等7,000元,寧願不要工作,這個不是很好的政策方向。
像工藝匠師是非常辛苦的,真的希望產官學(協助) ,但如何來協助,我不知道,我就是會看見問題會做。
一百坪的架構是原住民文化部落的平台,我們希望自己的產業起來,因此我其實有成立一個「以斯帖文創公司」,我覺得品牌化是原住民產業的唯一處路,我做了以後才知道很困難,也燒了很多錢(笑)。
其實我們看到政府有很多政策補助勞工,他們辦理懶惰,如何在產業上站對位置,也就是很鼓勵長照的部分,我們有一個是照顧院,也就是部長級、很多家屬都指定的,他們是可以被產業品牌化,我們很會看見問題,也很會去整合一些資源,但要來如何經營管理,像剛剛汪老師就說如何可以輔導我們,我們也看見食物銀行、發放物資,都是要中低收入戶,他們有的是保留地,有的是懸崖峭壁,根本不符合,因此我們籌組了一個原住民的食物銀行,一直看見需要。
我們也有儲蓄互助社,我們看見原住民在融資及管理財務上是弱勢,所以儲蓄戶互助社是對原住民最友善的金融機構。籌組了九個月,也就是四年半的時間,其實在各都會占據各地,他們的生活更辛苦,大部分是以都會區的原住民。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社會企業,(即便如此),我們兩個人一開始就做。
小英就職以後……我也是國家修復式司法第一屆的促進委員,我跟先生有一個免費法律服務中心,雖然有法扶基金會,但是大部分的律師、法官不一定懂原住民的法令,所以我們在轉型正義當中,我們要回了很多土地,也幫他們在勞資條件、糾紛上做(處理),做了六年。
我本身是檢察官,我退下來當律師,因為我嫁給原住民,本身我先生是臺灣唯一的原住民法官,我本身又是法律背景。其實愛是在人的需要上看到自己的責任,我們覺得政府在原住民的政策上並沒有很明確的政策與想法,汪老師覺得我們的slogan很好,若站對位置其實是國際級的,我們也是依照這樣的使命,希望原住民被看見、希望他們站起來。
各位與會的長官,我實在不知道怎麼介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