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紀到一定了。
因此藉這個作品讓大家知道障礙者有很多的可能性,只是先把框架拿掉。
包括一起在星展的時候有提到的那個活動,我們最近跟他們合作是把公共、最新的私人銀行,非常高階私人銀行的這一些藝術,也就是委託「傳玻者」製作」,所以告訴大家這個是障礙者的作品,是登得上檯面,而且會讓大家覺得很驚訝。
障礙者很多的框架及想像都是我們原來不知道的。
都是身障者自己有一個品牌,叫做「傳玻者」,在兩岸三地打開,特別把這樣的品牌……
我們做了十年,這個是專門給文創的產業,已經把最高的獎項都得到了。
對,也許今天是六十個,再半年可能是變成一百六十個。非常贊同您所提到的,我們並不是要這個數量,而是需要模式,這個模式發散出去之後,可以告訴大家說臺灣的軟實力、對於身心障礙者實際協助的能力是到這個地方,如何做複製及引導我們都很樂意。
所以我會覺得對他來講,我們談成功、失敗,對他來講也許太過於嚴重,對他來講就是一個改變。
我覺得剛剛的對話很有意思,不管成功或者是失敗,至少有一些人是這樣做。這是一個非常重度的脊椎受傷與肌肉萎縮的朋友在家裡工作的情形,他本來控制輪椅都需要用嘴巴來控制,在助理的協助之下,現在做的是我們幫一些影片來做一些taking的工作,這個是很簡單的case,像這樣的case有六十個,分布在全臺灣,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
(播放影片)
是 。
我覺得像智安或者是我們一樣,都累積了一些不管成功或者是不成功的經驗,我們很願意透過各種方式跟大家分享,問題是要大家能夠先進入到那樣的理解狀態,否則大家會在社政跟勞政中間搖擺、猶豫,不曉得到底產生的影響是什麼,所以我想多談一點關於從我的角度來看這一件事。
我要談的觀念是,當政府開竅了,覺得這個事情是可以用一個委外的方式,然後設定某一個條件,這就開創了後面地五年、第六年(機會),我們單位完全不需要政府補助,一樣是權利金的概念。
但是我們現在在殯葬處服務的,基本上我們用pad、網路訂購系統、QR code、行動支付、移動式pos的系統,結果把我們的障礙團隊完全提供這樣的服務,這是比較外界少人知道的。
我舉一個例子:像我們做台北市政府殯葬管理處的攤販,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我們一樣用公開招標的方式,但是他加了一個條件而已,也就是「身障型」的,做到現在四、五年了,外界不知道沒有關係。
你要讓這一些新創者看到這個事情,這個是合乎商場運作服務的品質跟競爭條件可以有一些導引的作用。
像今年已經是第四年、第五年了,我想處長也知道,我們收到每一年接觸國外的參訪者遠遠大於國內的參訪者,三十幾個國家,每一年都是三、四千人的訪客,量不是少,但是來談的是社企跟身障就業怎麼樣有一些有趣的模式,因此我覺得政府的資源如何從空間、公共購買,我覺得這個部分是力道。
我覺得如果要鼓勵這一些非營利組織也好、新的社會企業新鮮人或者是想要做這一些社會改造的事,我認為政府在這一個部分其實扮演很重要的角色,除了剛剛所講的IT導引、資源,這一些都不是講法的資源,社企大樓就是一個資源,但是比較早一點,早到大家沒有辦法接受、共識。
雖然五十幾年前在屏東,但是很幸運最近二十年是在台北,台北的確是有比較好的資源與環境,我也藉一個機會很誠懇邀請到這個大樓來,我們實際介紹跟理解他們在運作的模式裡面產生了什麼樣的impact,我覺得談設計就是要談social impact,但是如何被形成、如何被理解、如何被解讀,我覺得這都是大家可以從這個角度來談。
如何從社會的底層,本來就已經被放棄了,忘記自己還有哪一些能力的時候,你可以用這樣的方式,這其實是一個翻轉,其實我們在談身障就業就是翻轉,如何靠科技的力量,所以我們做了很多AI的工作,我們做很多sourcing跟taking的工作,我們去運算一個模組出來,我覺得這個都是很有趣的案例,但是大家知道的可能不是這麼多。
如果要從社企的角度來看,不管是自聘人力或者是創造一個新的就業服務鏈,我想都需要被克服的,以我們來看,我們現在很著力在重度的居家障礙者的部分,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show一下他們的影片。
我來看剛剛提到的部分,像企業如何看身障就業,我覺得三個階段永遠跑不掉,一個是進場,身障就業不知道要做什麼準備,要如何招募這些人;第二個是如何維持這一些人,我覺得那就是我們社福機構長期在做的這一塊,若水也經歷過這一段時間,新創的團隊也在外面看,如何做這一些維持,一想到就頭痛了;第三個是如何退場,像我們也接觸了很多,他們怕得要死,我們如何退場,也都無法解決。
但是有趣的是,其實社企不管是從Sunny到台中辦的好牧人,我覺得真的可以談一談為什麼新創或者是新的社會年輕人對身障就業是沒有興趣的,我可以大膽來說,你從很多資料來看,你看不到他們對於這一個部分是有關注的,除了我接觸的幾個,像若水,我們在看這一件事是有趣的,因此如何讓企業、新的力量注入,我認為新的人就有新的觀點,如何協助舊問題而產生比較大的衝突(降低),我覺得這一件事可以好好來想一下。
當然。身障就業就是一體兩面,如果不從就業的角度去協助他,就會變成是社會安全網或者是社會福利的問題,政府就要編預算,這個長期來看就是很現實的問題,如果讓他有就業、支撐起來了,那一個部分就不會進場、就不會是一個社會問題了,跟其他的社會問題,我覺得是比較大的差異,一刀下去其實是兩面的所造成互相整個的反向結果。
另外,我談的是社福跟社企的問題,我也覺得社企在身障就業這一個部分,我來看是滿有趣的,我認為大家都在談社企是要解決社會問題,而社會問題這麼多,到底是哪一類,我們可以舉很多社會問題。
這個我覺得可以看政委怎麼樣來,您的推動比我們要快而且看得比較遠一點。
對,這一塊從政委的角度來看,您事實上是非常非常專業,而且有很多的背景,我認為從非營利的角度來看,身障就業的這一件事未必沒有機會,因為非營利組織本來就有長期跟他們接觸一些很熟悉的know-how的團隊、組織在那邊,像就服及很多心理諮商的團隊,但是我覺得除了domain know-how還有一些之外,我覺得在IT的運用上是比較弱的。
像剛剛提到的加油站,我們最近已經開始把加油站變成是車牌辨識,結合去做行動支付,這個目的是要把所有的錯誤流程降到最低,所以孩子不會加錯油,不會在行動支付上,現在目前很多環節還扣不上的時候出現的錯誤。
我舉一個case來講,像我們在十八年前,我們就做了中國信託的案子,現在還是很大委外的outsource,如果您這十八年內有申請過中國信託卡,那麼很有可能是我們的團隊輸入的,有95%是身心障礙者,有1/3至1/4是智能障礙者,中國信託絕對不是用CSR跟我們談合作,完全是從KPI的角度去談這一件事,這個也是為什麼做了十八年,還有一直合作很重要的原因,我認為最大的基礎是IT。
我是非營利組織有三十年的時間,剛剛提到的路程我們也很清楚,我們是專心做身障就業的這一件事,我覺得跟唐政委來談這一件事滿有趣,因為我自己是學數學的,所以我總是覺得在這樣的不管是商業競爭、整個市場服務的角度來看,非營利組織從市場就業的角度來看,在IT的角度是比較慢,不管是未來,而是當前我們應該要從這個角度去得到一些資訊或者是幫助,我認為政府在這一個部分,不管是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可以設立一些比較導流的,也就是在政策上可以很清楚,或者是有一些model讓他們知道如何運用這樣的模式。
謝謝政委今天的時間,從前面連結到這邊,用我的角度來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