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各自再問一個問題嗎?
應該不用吧!
我要問的到這邊。因為他們三位其實組織的年齡,像偉翔其實是第一年做組織,凱翔是第五年,勵馨是到三十年,他們有各自不同的狀況,他們也會問一些跟組織有關的事,他們也會有各自關心的議題。
你是否可以舉一個例來說?你創造心方法時,舊系統是什麼、妳創造什麼新系統?
創造新系統、方法,但是不正面對決原有系統?
反而是容易的。所以人的事跟創新最大的困難,是原有的權力結構跟慣性難以改變,你作為中間的橋梁,如何看待這些,如何去處理?
最後一個問題,政委跟大家接觸的機會很多,大家期待您可以幫忙做一些幫忙,但是您回頭到組織的內部,真正做社會創新並不是缺方法,並不是要改法規或者是技術很難,這個都可以解決?
像剛剛政委所講的很多,其實經營很久的組織必須要串聯,那一些對新的組織來說,你覺得他們迫切需要的幫忙是什麼?
串聯是什麼?
但是揭露跟串聯還是兩個階段?
是一個宣示的動作?
我們可以做什麼?
在這個階段?
這兩年政委很頻繁與第一線組織接觸,聽了很多他們做的事跟面對的困難,這兩年下來,您自己觀察到臺灣的社會創新處於什麼階段?因為您Open House的時間很長?
接下來另外一個好奇是社會創新行動方案。
數位的部分,你有覺得因為這兩年來妳作為溝通的橋梁,或者是做了一些事,致使情況改善嗎?
了解。
有什麼困難嗎?在做這一件事上?
完全一樣嗎?
這過程有沒有跟想像不一樣的?
所以家裡的談話跟氛圍都會有這一類話題?
所以您的生命經驗裡面,跟公務員的哪些接觸?讓你覺得跟民眾直接溝通,對他們來說是卡住的點?
什麼興趣?
那為何會答應?
你一定有想要改變些什麼東西?
我想請政委聊一下,其實您是臺灣第一個數位政委,也宣布退休之後被找來,當初你答應這個職位的起心動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