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沒有什麼家軍的概念,因為當是什麼家軍,就是很像要打倒什麼,就是有一個假想敵、對方有個勢力,就很像優越性是建立在這個軍的人數比對方多上面
單純的保育活動,現在又變成澎湖政治人物作秀的工具,每一個都說跟漁民站在一起,把保育人士當作假想敵來攻擊,讓人家心寒就很失望。當這些無私付出的熱情火種被黑暗勢力所吞噬的時候,臺灣的海洋逐步枯竭死亡。
一個假想敵、敵我意識的時候,那時就會上升到他確定不是來亂的,或者他即使不是來亂、不是來潛伏收集情報之類的——通常沒有設想到這麼糟——但至少也是想知道加了這個人,真的會讓我的使命更往前一步,而不是反而拖累,拖累也是很多NGO會說的,說還要再帶這些人之類的。
法有假想敵、共同敵人的時候,在團體動力上,大部分的領導技術是不適用的,我沒有辦法說現在出現一件事,大家就是要共同打倒萬惡的東西,所以所有人拋下手邊的一切,為了理念、赴湯蹈火、萬死不辭。PDIS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