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音。
我的想法不一樣,我跑完以後我有實作的人,他是實名制的,並不是亂講的。
我們這一群人因為都是做新聞出生的,我們應該有一點主動的動作,我覺得初期,甚至主張應該全省跑一趟,到每一個地方,你這個地方有什麼問題,我們去發覺問題,他們的問題沒有辦法繕打的,我們就把問題找出來,因為農民或者是鄉下的人,我們講白一點,其實這個是有差距的,城市的人比較囂張,或者是講話比較兇,他們其實是很保守的,你有時要安慰很久,他才會講出一些實話來,所以我覺得有一些東西,並不能像現在電視台上的談話性節目,坐在那邊枯想這個議題,而是要發覺這個議題。
第二個感觸是,像我媽媽去住院,在醫院裡面就有很多服務,可以有人來幫她洗頭、換衣服,回家以後也有長照,我去申請就有了,我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假設我媽媽沒有生病的話,誰會來服務她?將來我老了,我媽媽也沒有生病,但是我行動不良,沒有辦法來服務她,就會需要社會企業提供服務。我覺得很多地方的需求和地方的聲音沒有辦法被重視,所以從這兩個角度想出一點做法。
因為這十年我陪我媽媽在台中,我發現台中有2、30個地區自救會,數都數不完,怎麼這也搞個自救會,那邊也搞一個自救會,但是我一跟他們接觸,他們看見你是一個記者,我其實已經不是記者,但是他認為只要你曾經是記者,就像抱住一塊浮木,現在大報根本就不重視這一塊,所以很多弱勢團體的聲音沒有辦法出來,這個是我在地方上一個感觸。
我們想了幾個點子,很多有大、有小,今天請賴丕遠提出其中的一個來給我們看看。
我們幾個人都是來自同一家報社,現在有的退休、有的工作變動,大家比較閒,我們一直是新聞人,看現在的電視,我們講白一點,常常很多談話性的節目,就是他們在講他們的,但是都沒有結論,而且他們講的其實觀眾都知道的,然後他們就講外電的時候,他們好像真的去採訪過一樣,我們覺得這個是很荒謬的事情,所以我們幾個人現在只要閒在一起,就一直動腦,陳如雲先生是電視技術與電腦的專家,更是訊號轉播的專家;賴丕遠也是從報紙做到電視,是新聞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