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以學術的角度來看,美國有一篇論文,也就是以換腎的團隊,如果是請病人定期回診去檢查換腎的outcome,或者不那麼高頻率的門診,中間是用視訊、email的電話訪談,這樣他們發現用遠距的照護會比單單回門診,第一個的成功率比較高,第二個是整個醫療的浪費金額會比較低,所以這樣的架構下,如果有醫院願意提供這樣的試行的計畫,主管機關衛福部在醫學監控這樣子的話,我試行舉例,如果可行的話,就可以一步步把這一件事做合理的處理及往前推,謝謝。
我跟他距離1公尺、3公尺、10公尺、隔壁房間、他家裡,因此以一個很前衛的角度,是不是有很完全的不一樣或不ok,這個打上問號,未來都可以討論。
我是蘇醫師。因為我本身是做婦科腫瘤的,病患都是女生,常常需要內診,所以大部分都是要親自看診。你會發現回去睡覺的時候在想一些事,我是想要把科技醫療往前推的醫生,很多時候我是坐在診間,面對病人是用講話的,剩下的時間是看螢幕的,像看影像並跟病人說明,其實看四十個病人,可能二十個人根本沒有碰到他,因為就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有做理學的檢查,第二、三、四次只有跟他對談、看畫面及影像,然後就做處置了。
2008年的時候我提長庚的話,大概要花1,000多萬,最後會停下來是因為法規不符,不然這個論文是可以出現新英格蘭雜誌,後來新英格蘭雜誌是出類似的。
自2008年到現在,有很多天馬行空的(案子),而且可以成功且有治療效果的Digital Medicine,其實是非常多的。國家的政府機關,比如2012年,美國出現一個可行的病人會好,2011年衛福部是否可以準?我覺得是國家心態的問題,你的定見到底對Uber或對其他新創的公司,先打壓或者是先跟你說違反?又或者是國家的官員要先產官學研有一個共識,先坐下來談,就是看到一個雛形或可行的,不能說第一時間是違法的,甚至於用輔導的方法,讓一些事成真。
如果以學術研究來說的話,相關的論文以Digital Medicine來說的話,這應該有上千篇,全世界的醫師,相關的科技業都有做很多相關的研究。以病人安全來說,我們看了這麼多的論文,其實是ok的。所以不單單只有諮詢而已,之後會像Uber一樣,國家會完全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一個新的跟醫療相關的類Uber,而且是現在在座各位——包括我本身——都不知道明天會出現什麼服務。
我是長庚醫院的蘇醫師,我想在座只有我是醫師(笑),我本身是臺灣醫療科技整合學會理事長,我們會成立這一個學會是因為2008年有提供一個計畫給長庚醫院,這是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