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今天早上做了小板子。
請教一下,我們有可能幫您拍張照,這樣子可以提早在臉書發嗎?
好,這個是主持人的切入點,讓我們召喚。因為政委的思緒非常快,後面滿足我們自己想要問的。差不多了。
所以沒有想到要講什麼的,就一直灌輸別人的腦波就對了。
您的生活也沒有所謂的on跟off?就是在工作沒有很明確的on跟off?
我懂。回到初心那塊,既然這是您這麼喜歡做的,您有沒有所謂的on跟off?
講的沒有錯,像那個時候疫情開始的時候,我們就立刻邀請何博士來講一集,那集不到兩個禮拜之內馬上破萬,所以我剛剛純粹單純的問題是在數位的發展上,媒體還可以多做什麼。
我們很焦慮。
像我們通常都是看到所謂一般人在網路上發言,而且老實講,我們現在大部分的媒體也常常被說是三器新聞,就是行車紀錄器、監視器,比較不是像過去是有所謂由新聞人或者是媒體人挖掘,很多是從網路上,或是像每天的直播連續劇,各台的媒體攝影師擺一擺,今天播什麼,我們很像只是機器而已,當然這也是我們現在所有的傳統媒體,或者是平面媒體都在企圖轉型的點,像您覺得這樣子未來的事情,或者是未來數位發展,我們還有什麼作媒體,就是傳統媒體可以再精進的地方,或者是突破點?
謝謝。在這次的防疫過程中,我觀察到我們對媒體好像只有轉發的功能,在未來的數位發展上,傳統的媒體可以有什麼樣的轉變?
我覺得這個滿好的。
還是需要人的創意。
現在國外的疫情這麼嚴重,像現在都分流上班或者是work from home,有人提到視訊,人跟人之間的關係會降低連結度,您的看法怎麼樣?
大家都看到是,但是不敢講。我剛剛講移民的這段,不敢說我想要做什麼,而是我觀察這段,加上過去這樣做,會覺得很可惜在過去的努力,像在這次的疫情,大家很像又退回最原點,就是「希望、愛與和平」都不見了。
我不知道未來是不是有一套系統可以協助他們,或許是語言的排班系統,不過這個部分我知道央廣的總裁有提,試著去做,就是利用他們的語言同時散播出去。
菲律賓的比較會,其他的不太會,所以我會很天真提出一個有沒有什麼是可以用數位的方式來幫助他們,因為像其實這次有印尼的,大家會罵他說已經得病了,還在用視訊,但是他們不知道那是他們的溝通方式,可以直接跟家人報平安,或者是即便現在不好,也可以讓家人看到很好的感覺,不過這個是我純粹覺得私心。
最大的問題是語言,比如他們跟仲介的一些糾紛或者什麼,或者是某些訊息,他們會變成不敢傳達,這個東西其實跟數位是無關的,我在想好比像以法院的通譯來講,有沒有什麼是可以很容易的?
我自己在看防疫的時候,我覺得最弱勢的是移民,我過去做移民節目做了七、八年,所以在觀察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有沒有可能透過數位的力量來做新住民或者是移工嗎?
很好,有攻擊到我的腦波。
不用講也沒有關係。
像對於數位發展,家長也有擔心。
我怕講得太基本,太浪費您的演講時間,是不是有哪一些您覺得是趨勢,但是也是您的一個提醒?
有沒有可能講完樂趣的時候,稍微有一些小提醒,因為數位發展還是有一般人需要去建構的,像該注意的事情,有沒有這樣的事是您可以提供給我們的?
對。
可以啊!
之間有在地球的演講,就是3F的部分,我會覺得很多人,以40世代以上的人,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20世代的人意識到這點,但是很快時間就過了,所以我會覺得那個部分可以多講一點,這也是這次為什麼臺灣所謂的防疫會全民這麼配合的點,您可以稍微描述一下。
但是畢竟我對這個太外行了,需要您幫我想想看像這樣子的脈絡,怎麼樣鋪陳會是最好的。
我的切入點是有些東西在談數位的時候,有些時候我們在現階段的時候,你可能看不到跟你最直接的關聯性,像我剛剛舉例的,長輩沒有辦法這麼明顯感覺到,像新世代的人,我都要很努力跟,還怕跟不上,我希望給觀眾的是,為何會提到一些的是,您一開始在做開放g0v概念的時候,某些東西一定要一直做,到某個階段的時候,它就會全部都準備好的,然後再讓民眾自然而然覺得沒有它就不行了,比較像這樣的概念,我當初在想的時候。
但是我覺得這個是很好的切入點,因為觀光業在這次是遭受很大的衝擊,或許是不是可以有提供數位的解決方案,或許這個是可以發想的點。
第二個,您現階段最關注的是什麼;第三個,您觀察未來的趨勢,要有點展望的東西,因為我們的節目非常長,所以我會希望到明年或後年的一、兩年內看這個演講的時候,都會覺得不至於過時。
它就是大愛的Ted talk。
其實是18場,其實我們整個剪輯起來大概會到22分鐘左右,扣掉片頭片尾那些。
真的就是演講。
或者是來見粉絲的概念。
如果我們問的問題,比較不會去剪鏡演講裡面。
但是狀況比較不一樣,我們會希望出幾個講題,但是不一定要到百分之百,我們主要像Ted式的,心靈講座比較像現場跟觀眾的。
可以一直加座位的,如果發布消息早的話,都會更多人,但是會評估,如果人很多,就不開放入場,像回到距離就會拉一下。
我們錄起來。
大概有50至60位,我們有基本的觀眾,就是我們每次發布就會報名的,那個是20幾個,以委員的號召力,我們初估大概是將近80個人。
我們其實這次在後疫情時代的系列,我們也邀請資誠永續發展中心來談,他談的是從後疫情,等於大家重新開機之後,企業現在很多的紓困也需要跟綠色有關,所以這個他也有談到,我們對藝術人員也有其他系列規劃,如果要在這次演講談的話,會比較像現階段利用數位做的東西。
我自己在看這次疫情跟政府的政策,還有所謂數位結合方面的時候,我會覺得有某些東西改變了,過去可能要發生一個危機,我們可能會想說要怎麼做,才會有所謂的後段需要哪一些單位互相來配合,但是我覺得在這次,特別有些東西是哪裡誰先看到,誰又先跳進來做,像媒體也覺得我們要準備好才可以做,但是我們現在是邊做邊做邊整隊的狀態,什麼樣的實例,在什麼樣的過程中,您覺得可以拿出來舉例的?希望可以跟數位時代的演講有點不同的舉例。
我們不敢講。
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驅動所謂的這些鄉民們?一定是我們給了他很好的養分。
要從開放政府,因為我覺得這子疫情有很多開放資訊,也是從過去建構來的,我覺得是從開放政府談到您之前有做過的演講也就是3F,我反而比較想要知道您未來還想帶領我們走到什麼地方。
對,我也觀察到一點,我舉我自己的母親為例好了,他們本來會覺得我們push她要用line,因為她是70歲的太太,會覺得現在不跟小孩溝通這個,現在要找很像很難找,但是在這次之後,她會很得意洋洋告訴我們說:「我周圍那些師姐不知道怎麼用LINE,他們現在收不到什麼訊息,收到訊息都很慢。」所以有這樣的親身實歷的時候,就講到「網路是人權」,這就是王道,所以在講這個議題的時候,我當然理解,像子維有跟我們提到從過去數位發展。
我們10月就要播了。(笑)所以我們在規劃這個系列的時候,在這個疫情時代,像在醫療、經濟或者是數位發展,尤其數位發展本來就是一個絕對需要更超前布署的,只是在這次的疫情更可以被看見到我們的能量。
我們現在都有一系列的規劃我們的演講,我們這次規劃的系列是後疫情時代,其實我們講「後」都不知道是不是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