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要侵犯政委的肖像權。(笑)
非常謝謝你,雖然我們一直想要挑戰你,想要把時間問滿,但是我們團隊太弱了,還是饒了政委,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
我們一直在挑戰你,到底有沒有什麼事讓你樂樂,樂到要破表了?
你就立馬去嘗試?
大家已經不想再挑戰了。
現在政委對於外界的反映都可以順利解題,而且可以迎刃而解,回顧四年當中有沒有哪件事讓你最睡不著覺?讓你解題解最久的?
政委,因為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是,很多人都會很擔心網路的發達、網路的世界,其實造成了兩派人馬的對峙、叫囂跟不和諧,但是從你的分享當中,怒怒可以用樂樂化解開來,你會不會覺得你的工作在某個部分,其實也在促進社會的和諧,尤其臺灣這麼多元的社會體系,大家又可以大鳴大放,您覺得接任之後,是不是某方面,其實我們也在消化一些對立,然後對這方面,跟你的原始想像一樣,而且你覺得成果怎麼樣?
就是超前布署。您有剛剛提到不要touch螢幕,讓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但是其實不是就是後人類時代的社會,就是半機半人,機械的有機體,不是這樣嗎?
我佔用太多的時間,看其他的同事有沒有要問。
這個讓我想到你剛剛跟人家分享番茄工作法、獨到的工作模式,我想非常多的上班模式,聽說您每天10點準時開始睡覺,其實還是能夠把資訊消化完,mail也一樣可以照常分析、處理掉。這其實也是我自己想要聽的,如何處理在資訊爆炸上如何處理繁瑣的公務或者是私事?如何做時間管理及分配?
(笑)我回去會好好看阿凡達!剛剛提到涵融的觀念,回到開宗明義的觀念,像一開始跟您請教的世代的問題,其實我對於「00世代」還有一點擔憂是,他們是網路原住民,會對於網路上的言論、評價,還有網路上很多自己的價值呈現,大概都是來自於網路上對他們的肯定,但是這個部分就很容易產生網路霸凌,對他們來講就會特別敏感,現在年輕人如何在環境下、其實在某些方面是比較脆弱的,如何解讀?
政委你提到「你行你來」我覺得滿有感的,我想日本人很想要跟你講說「你行你來」,由於你的關係,所以害他們的科技大臣被唸了一下。這部分我比較想要問的是,由於你的關係,讓臺灣變成數位理想國的層次,對你來講真正的數位理想國的樣貌跟面貌怎麼樣?臺灣你覺得現在還差哪些部分可以往這個理想國接近?
接下來的問題是我私人的問題,我上任總編輯才沒多久,我也很想要仿效政委是一個開放的平台,可以接受各方面的問題,我會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因為政委常常提到有人會問你五花八門的問題,從你的手機、髮型、穿著,從你的各種各樣的狀況,但是你每次都可以對答如流,所以很多人說你能夠控制腦波,而且讓我們覺得最shock、了不起的是像當時三倍券官網大當機的時候,你還是能夠應答如流,你的邏輯是怎麼樣?及回答問題的順序、程序,你到底腦筋在想些什麼?
政委有幫我們詮釋《遠見》新一期的共生的概念,不管是國際共生或是世代共生也好。您剛剛提到一個東西,我們滿想問您的,因為您上任之後,多半在社會實驗創新去辦公,在那個office裡面,是非常多不同部門的相關公務人員借調過來,大家一起協力、解決一些問題,我們一直都知道公部門也好,連我們在私人部門也好,部門跟部門間總會有一些本位主義、專業上的傲慢,您是如何突破這個藩籬跟高牆?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您覺得那個高牆跟藩籬有被打掉?
我們剛剛聊了這麼多,有關於疫後的想像,不管是國際或者是科技的發展也好,其實回到剛開始請教政委有關於世代的問題,其實《遠見》在兩個月前曾經報導過一個專題,我們把疫後的世代,因為很多生活的改變、社交及運作模組的方式,我們稱為新冠世代,不管是在找工作或者是面臨社交的狀況,或者是在人際關係的相處上都非常不一樣的情況,我舉一個例子,當時在文章也有提到,像他們是最悲慘的世代,因為一畢業之後,沒有畢業典禮、也面臨到找不到工作。
還有在這個變化當中,臺灣應該要國際社會的角色大洗牌、翻轉的時候,應該怎麼樣扮演新的角色?
政委不只是科技或者是數位方面都有非常前瞻的見解,就連局勢的變化,我相信您也有非常獨到的看法,我們比較關心的是,其實很多人在預測疫後的新世界到底會長什麼樣子,不管是科技、人文、社會或者是國族上,其實都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您怎麼看這個變化?
但是誠如還沒有錄影之前,您看過世界各國的防疫工作,我相信臺灣都不可能完全十全十美,有沒有哪個不一美的地方,就是不是做得這麼周到的地方,臺灣政府可以做得更好?
您剛剛有提到臺灣有非常多在這次防疫上,不管是數位工作或者是國際援助上非常出色的部分。
政委除了在科技跟數位轉型方面,您為臺灣做了很多事以外,我們覺得其實疫後對臺灣來講是臺灣外交邁入的新紀元,是非常好的機會,您也扮演非常好的國際交流角色。您一直推動「Taiwan is Helping」這方面,我們現在的成果怎麼樣?將來在國際對話上是不是,可以再持續強化?
政委這樣講,我們看到臺灣對於數位不同的反映。這樣的一個議題也會讓我聯想到一個東西,我們知道振興三倍券在7月1日上路以來,我們其實一開始很期待臺灣可以藉由這個時候,我們看到臺灣數位化的成果,大家都用行動支付或是其他的方式,比如綁定信用卡的方式來兌換,但是看起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有九成的人都很習慣印紙本,這個是反數位的現象,這是政府在宣傳的時候出了什麼盲點而沒有完成的?這跟原本的期待是不是有違背的?
像剛剛提到的不只是動滋券也好或是數位身分證也好,您一直念茲在茲,而且也是一直推行的是要縮小臺灣城鄉數位落差部分,不曉得您這四年來,您覺得這方面的成果以及在未來您進入下個階段的四年,您有沒有一些新的計畫分享?
大家比較有疑慮的倒是在一卡多用的情況之下,在隱私跟資安的安全,我不知道您怎麼評估這個方面的利弊?
除了在動滋券以外,我覺得自從您擔任這個職務以來,我們都看到臺灣在數位轉型上,尤其是在政府的數位轉型上非常大的成果跟進展,我們現在最關心的是,因為疫情被延遲到的像數位身分證,可是如果數位身分證,如果要推上去的話,其實……
臺灣是多元包容且有創意的社會,我的資訊沒有錯的話,您從2016年10月上任以來,其實你做了非常多有創意的一些新的發想,我現在當下最想問的是,這幾天新聞最熱的動滋券,這個是您的創意跟發想,但是大家對它不是那麼理解,您要不要跟大家提一下它的抽籤過程、運作過程及遊戲規則是怎麼樣?
您剛剛提到涵融跟永續,我真的覺得非常有感,但還是滿令人擔憂,比如作為媒體來講,一天到晚也會看到不同的聲音出現,我說得更清楚一點,以我們來講的話,我們會開始擔心像假新聞的出現、網路霸凌的出現,但是我知道您對於假新聞或者是網路霸凌,您有不同的詮釋,是不是可以跟我們提一下您在這方面的意見?
你剛講到無邊界、沒有界限的世代,但是其實從某些層面來看的話,我們又非常擔心,因為現在其實網路的同溫層是越來越厚,我們反而從另外一個層面來看,這個是不是阻礙了我們雖然都希望從網路的世界看到更寬廣、更不對立的聲音,我知道您也非常主張資訊應該要自由,不應該成為世代的對立,像現在年輕人來講的話,都會有些許的同溫層越來越厚,而且加厚形成一道牆的觀點,您是這樣看的嗎?
我們現在的新世代是玻璃世代,為何是玻璃世代?很想要走到玻璃圈以外,但是他們知道外面的世界跟挑戰非常多,從您的視角,因為我覺得您是這個世代的代言人,反過來看的話,您怎麼看現在這個世代在我們這代的年輕人,就我剛剛講的「00世代」的年輕人走出國外,如何跟國外接軌,您怎麼看?